多年的老人,在行将就木的时候发现了一块绿洲,忍不住要驻足观赏心迷神醉!
屋里的动静小了些,长贵恐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更紧地贴了耳朵。
他听见大脚悠悠荡荡地哼了一声儿,像被勾回了魂儿一样,然后低声地嘀咕
了一句什么。吉庆问了一句:“咋了?到了?”这才听见大脚慵慵懒懒地说:
“到了,可还是没够。”
吉庆说:“我还没到呢,娘再帮我弄弄吧。”然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又
听大脚说:“今个庆儿咋弄了那么长?”
吉庆说:“忍着呢,怕娘不舒服。”
大脚说:“庆儿真好,知道疼人呢。”然后是一阵囫囵地吐鲁声儿,半天,
才听见大脚又说了话:“今天你咋这么硬?个还大了。”
吉庆嘿嘿地笑,说:“操得舒服呗,娘呢,舒服么?”
“舒服,越来越舒服了。”停了一会,又说:“娘又痒痒了呢,再弄一回吧。”
吉庆嘻嘻的笑道:“娘咋总是痒痒呢,这是个什么逼啊?”
大脚也笑了,说:“你说是啥逼,骚逼呗。天天的就想着让庆儿操呢。”
长贵听着屋里娘俩个的淫声浪语,就像心口里被人擂了一拳,又像喝了半斤
烧刀子。眼瞅着血就涌上了额头,呼哧带喘地就瘫软了身子,让他的身子重重地
坐在了地上,又一歪,撞上了门框。这一撞之后,屋里的动静立马停住了。
长贵这才记起了自己的身份,没来由得一阵子脸红。想再听上一会儿,却又
怕大脚会突然的出来,只好悄摸儿地回了自己的屋。
第二天一早,他见到大脚的第一眼就发现了她满脸掩饰不住的羞意。然而,
长贵该干啥还是干啥,就像夜里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隔天的夜里,长贵又听见了大脚蹑手蹑脚地下了炕,又听见了对面屋的门声
仍轻轻慢慢地开合。而他,又神使鬼差地摸到了堂屋倾听了母子两个行欢的整个
过程。
在以后的日子里,长贵竟对这事儿上了瘾。每到晚上,虽然早早地躺下却无
法马上入睡,老是支楞着耳朵听着身旁的动静。一旦发现大脚起了身,便像个夜
游神似的跟了过去。大脚和吉庆的幽会也不是每天,总是隔三差五的才有上一回。
这种间隔甚至让长贵有了一种不满足和一种期盼。有几次他因困乏睡去,再听到
的声音已是大脚重又上了炕,他便懊悔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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