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看见我整条胳膊快速往奴才的热嘴里擩进去。湿热的涌的深处狭窄逼仄、
一缩一缩、她脖子正变得越来越粗,那是绿水蟒在吞食红尾蚺,贪得无厌。
冷不丁地,绿水蟒咽喉深处连续的wēr哇声尖锐刺耳,我清醒过来,同时我
进攻的手感到泥石流汹涌哗变,温度略高于体温。她热热的胃内容物呼呼往上
冒、顺着我这手和她咽喉壁之间的缝隙往外滋,食糜井喷压力贼大,从她鼻眼
儿往外射,喷出优美的抛物线,最后拉着长长的黏丝挂她下巴上。我鼻子前的
气味变得越来越暖、酸酸的,浓烈纯正。
这条臭皮囊里出来的东西基本上是淡黄淡绿的半流体,像温热的粥,裹着
黏稠胃液,里边可见半消化的酸黄瓜碎、糜烂的酸奶酪、橙色的小块胡萝卜碎,
还有零星南瓜籽碎屑。
呕吐把人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释放,舒缓,从容,舒坦。可惜只有极少
的人会玩儿这个。酸腐气味是一大“障”,阻挡了好多人欣赏这游戏的美。其
实一旦逾越这道沟壑,眼前豁然开朗、别有洞天。
我爱看女人往外喷东西。原因是,对那女的来说,被我弄到呕吐是她的一
个峰值体验,而任何类型的峰值体验之后紧接着都会产生极度放松的精致快感,
考试、分娩、高潮、吸粉儿、死亡、决赛夺冠同理。
我爱看女人喷出的东西,高潮喷的尿、嘴里往外吐的、还有屁眼儿喷的所
有灌进去的。爱看女人真相。
爱看女的皮囊,脸皮儿、奶皮儿、脚趾头皮儿,也爱看皮囊里头装的东西,
所有清亮的、发黄的、混浊的、拉黏的、糜烂的、腐败的、香的、骚的、臭的。
喜欢把人肏得里边的肉翻出来、吃进去的吐出来、灌进去的拉出来。喜欢
所有激烈的、彻底的游戏。喜欢女的在我面前彻底屈服。
所有这些优美不堪的清淡场面都让我欣快、让我指尖冰凉、胸口哆嗦。不
理解为什么会这样儿,反正我就是这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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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捆绑她的绳子。她的身子立刻贴我怀里,瘫软如泥,开始融化。西伯
利亚永久冻土层冰冻三尺,解冻需要一个过程;但现在全球气候突变,解冻是
必然趋势。
这时候她身子软软的,后心热,手冰凉。我解开了她体表的绳子,但绳散
意不散。
她柔软的皮肉表面交错布满紫红色绳痕,阡陌纵横,绳不在气在。
她皱眉、咧嘴,眼圈红了。一直受限的血液瞬间回流,够她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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