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亲自试过奶用口,但是,为什麽奶会判若两人的?」
「你是医生,我不是,你问我都有用。」
一切都有变化,我和婉儿的性爱生活,并未因为一次换妻游戏而改变,一样
是那麽沉闷,那样保守。我十分失望,我满以为婉儿受而陈健「训练」之後,会
脱胎换骨,变成一个床上淫妇。可惜事与愿违
这事宜令我十分费解,我请教过好多同行心理医生,仍然得不到一个解决的
方法。又三个月之後,我从医务所带一只禁药回家,这药正是陈健给婉儿吃的药。
饭後,婉儿吃了药,如常看完电视,上床睡觉,我故意挑逗她。
「睡啦上个礼拜才做过,下礼拜再来啦」婉儿道。
我觉得好奇怪,为什麽没有效呢?无可奈何,亦有倒头大睡,谁知,到了半
夜,我感觉下体有所异动,原来婉儿已经爬到我胯下,脱下我的睡裤,为我作口
舌服务。
我喜出望外,一边享受,一边抚摸婉儿乳房。这一晚,我们终於重演一次轰
轰烈烈的性爱。
第二日,两人都没有提昨夜之事,三日之後,我再同婉儿做爱,她因为没有
吃过任何药,婉儿又回复过往的保守姿态。
我终於明白了,一切关键在於这种禁药。我是医生,知道药性强弱,知道这
药不可以多吃,於是我每两个星期就偷偷给婉儿吃一次药。每次食完药之後,婉
儿都好像鬼上身似的,她好放、好淫,甚至要求我对她施暴。
这一夜,婉儿在疯狂的口交过程之中,哀求我道:「打我呀快点打我,我周
身都好痕呀」
我打她的屁股一百多下,打得屁股都红起来,她仍然不够。第二天,当我从
医务所回家时,婉儿对我说:「老公,我好像有病呀」
「什麽病呀?」
「我不时会发梦,变成变成一个淫妇」
「好多人都会发梦啦」
「我认为是因为上次换妻之後的後遗症。」
「没事的,放心啦」
「昨晚,我梦见你打我。」
「发梦嘛我怎麽舍得打我老婆呢?」
「但是,你看看,我屁股还红红的哩」
「哦」我无言以对,我宁愿婉儿一直都在梦里面,一直都不清醒。
「会不会是有鬼强奸我呢?」婉儿问。
「我是医生,怎麽会信鬼呢?可能是外星人吧」(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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