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绪不断回到她在健身房里被强奸的场面。她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在
健身房里发生的事是强奸,不是她自愿的。
她下定决心,决不让这样的事情再重演,她以后决不再求男人来操自己。
但是,仅仅看到电视里淇淇满脸的精液,欣茹的下体就又流出了蜜汁。所以
她自己也不能肯定能否守住自己的诺言。
(十)
欣茹走在街上,穿着刚好能遮住屁股的超短裙,脚上是一双红色高跟鞋。
她不断地向路过的男人媚笑,象一个妓女在招揽生意,不时还把自己的短裙
撩起来,让路过的行人看到她没有穿内裤。
……
欣茹浑身是汗,从梦中醒来。她松了口气:还好这只是一个恶梦。
欣茹回忆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她在健身房又被那个男人操了几次。每次只
要看到那个男人出现在,她的头脑就会停止思考,一心只想着那个男人的鸡巴。
然后她就会恳求那个男人来操她,然后她就毫无例外的被操昏了过去。
她还想起有一次她称自己为芘芘,对那个男人说:“快来操芘芘,芘芘等不
及了。”
每次回到房间后她都痛悔不已,边哭边对自己说:明天我决不让那个男人来
碰我。
但是几分钟后,那种被操昏的甜蜜回味就会重新充满她的大脑。看着房间里
电视上的镜头,她的手就开始不自觉的揉搓自己的阴蒂。
欣茹感到她的记忆出问题了。她有时会记不起自己的名字。每当她开始回想,
她脑子里浮现的总是她恳求男人操芘芘的场景。
她这些天里每天都春梦不断,梦的场景各有不同,但情节却是千篇一律。
有时她是女学生,穿着短得不能再短的校服,挨个的问班里的男同学需不需
要芘芘来口交;有时她是宾馆的迎宾小姐,身着开叉到腰的旗袍站在男洗手间外
面,询问每个进去的男人需不需要芘芘的性服务;有时芘芘是酒吧女招待,除了
穿在脚上的高筒皮靴,浑身一丝不挂,正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调情;有时芘芘
是女警,抓住了嫌犯正要搜身;有时芘芘是医院里的光着屁股的女医生,正要给
一个男患者做身体检查。
每个梦的结局也是千篇一律:每当男人们要掏出鸡巴时,欣茹就会醒来。
每次醒来她的阴户都流出了很多蜜汁,把床单都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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