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么多,中饭、晚饭中不断的帮我夹菜,休息时他母亲不断的拉着我的手,
数说着他的一些趣事,他虽不再解释甚么,却不时莫可奈何的摇着头。
晚饭后,在他母亲一再的「要再来玩噢,一起回来哦」的叮咛中我们出发回
台北。
「不好意思,让你受窘了。」
「不会不会,他们两位老人家对人真好。」
回到家中不久,电话响起,可是我虽然喂了几声,却没人回答,大概是打错
电话吧!?我倒也没甚么特别在意。好兴奋的一天,兴奋的我竟然难以入睡,而
明天是第一次上班,应该说是第一次跟他一起上班。我不得不想办法让自己累到
睡着,虽然常常这样做,可是今晚却有一种不同的感觉,在我脑中,我的手指就
好像他的手指一样,不断的拨弄着我私处的那几条弦,我的口中随着五弦琴的弹
奏,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发出音响。就在万马奔腾之后,我紧绷的身体获得了
解脱,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像浪潮般一阵阵的侵袭着我的深处,我快慰的进入
梦乡。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他的工作能力实在惊人,几次的会议中当大家还在
犹豫不决之时,他已理出细节,很快的做出有效又容易执行的细则。我再一次了
解为甚么同仁那么喜欢他,他总是将一些本来极为烦琐的工作变为单纯化,凡事
一针见血,不拖泥带水。他常跟我们说,把事情效率化,省下来的时间才能多休
息,多安排一些自己的闲暇活动。
在一个周末,他邀请办公室里的同仁到他那吃饭。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只一
个人,当初却要我订做一张那么大的实木餐桌。原来他喜欢邀朋友到家里吃饭,
他的烹饪技术真是一流的,我并非情人眼中出西施,他的烹调人人夸赞,他煮的
咖啡特别香,他泡的茶韵味十足,在公在私,你几乎很难挑衅出他的缺点。不!
不对!他有一项缺点,他唯一的缺点就是除了同事间的关系之外,自从台中
回来后,他从不给我一点机会接近他。虽说一视同仁,但是我总觉得他应该对我
特别一点。
同仁逐渐离去,小陈问我要不要顺道载我回去,我告诉他我还有一些事要跟
总经理报告,待会再走。
「还要再喝点甚么吗?来一泡冻顶乌龙好吗?」
他一面泡着茶,我们一面聊着,他突然问道:「你跟小娟连络过了吗?」
「小娟?谁是小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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