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大笑起来,随即又说:「我见过
公公睡儿媳妇的,见过女婿干丈母娘的,也见过哥俩换老婆弄的,可还真没见过
外甥搞舅妈的。」
「汪大姐,你经见的还不少呀!」我半吃惊半奉承地说。
「那是,汪大姐给我说的故事,都能编好几部电视剧了。」惠姐也笑了。
「我这二十来年,在老多富翁和大官的家里工作过,真是『温饱思淫欲』,
越是有钱有势的家里就越乱,而且乱得都没边儿,成天花花事儿不断,什么怪事
儿都有。」汪大姐似乎对自己的经历既骄傲又得意。
「难怪惠姐说你在这方面是行家里手呢。……那我这点小事成不成,可全都
靠汪大姐你指点了。」说着,我忙给汪大姐续上了红酒。
汪大姐呷了一口,一笑:「凭我的经验,弄这种事儿,不怕铁处女,就怕闷
骚包,这种娘们儿藏得深,最耗时耗力,说不定还难搞成。」
「别呀,汪大姐你经验这么丰富,还有你帮不成的事?」我说着,掏出一个
事先准备好的装有两千现金的信封,推到了汪大姐的面前。
汪大姐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眉开眼笑:「哎呀,峰哥,这是干什么?你是小
惠的好朋友,我帮着出出主意那还不是应该的吗。」
「不算什么,小意思,事成之后,还有厚报。」
「这可就远了,生分了。」汪大姐说着,却没将信封推还。
「那咱们该从哪入手呢?」我见汪大姐收了钱,于是直接请教。
「别的类型好对付,只有这种闷骚包最难对付,就像电视里西门庆偷潘金莲,
捱到十分光,才能成事。」
我一笑:「呵,我这还仿上古人了!」
惠姐也一笑:「这就是打个比喻,不用那么麻烦,五样做到就齐了。」
「哪五样?」
汪大姐喝了一大口红姐,故意顿了顿,然后慢慢地说:「金、木、水、火,
土!」
「这叫什么?你这比惠姐那个『潘驴邓小闲』还让人摸不着头脑。」
汪大姐又笑了笑:「别急呀,峰哥,听我慢慢解释,你就明白了。……第一,
就是火,得找人跟她天天说撩火的话,把她的原形烧出来;第二,是土,你没事
像粘土一样去粘着她,说好话,献殷勤;第三,是金,多送礼物哄她,女人爱的
就那些东西,你就挑好的送,喜欢什么就送什么;第四,是水,你得柔情似水,(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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