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数落孩子。
“我很抱歉,若丝。”他靠在休息室的柱子上轻声耳语,头羞愧地垂着。
“你明晚将会更加抱歉,当我惩罚你的时候,小子!”她的声音冷酷单调。
刑警队长知道他妻子的意思,毕竟诺顿的记忆不是那么容易抹杀的。而她也已警
告过他,如果必要,她会对他用铁腕政策。她一向喜欢乖乖的男人,特别有外人
在场时。在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每当他行为不好,她都会毫不留情地教训他,每
一次,刑警队长都觉得自己回到了诺顿。
“惩罚你”这几个词在她脑海里回荡,当他等待妻子上楼来。他现在神智清
醒了,不再是昨晚的酒醉中,对未来看得清清楚楚而不寒而栗,他的胃扭缩欲吐。
门慢慢打开,他妻子走了进来,态度令他更紧张了。一根长长的木头板子在
她的右手中。怕人的,有八英寸长,半英寸厚,四英寸宽。手柄是一根厚厚的皮
带。
“坐下,候德。”她命令道。他立刻抽紧身体,坐在床的一端。双腿在离地
板几寸的地方悬摆不定,他看下去简直象个小孩。她走过来,教训开始了。
“我对你非常失望,候德,”她锐利地瞪视着她,“你昨晚的表现令人厌恶,
不被允许。”她静静停了一下,然后以温柔的声音道,“你开始时是一个快乐的
新郎,结束时变成了一个傻瓜。”一字一字,她越来越愤怒,声音却越发甜美,
“候德,你怎么敢当着客人的面放任自己?你喝醉了,所有人都看得出。你毁了
我们的婚礼。”
他只是嗫嚅几声,“我喝得有点过量,但没醒。”试图辩解,来扭转局势。
“不,候德,你昨晚根本不是‘有点’,你是烂醉如泥。”她坚持道,“你
放纵,轻浮,不谨慎,甚至在自己的婚礼上,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对的。”
他记起上一次,她打他屁股的情景,他也曾试图用争辩和讨论来自卫,然而
最后他的屁股被打得多么厉害呀。
“照我说的做,别顶嘴。唯一我能保证这事不会重演的,就是立刻狠狠处置
你一顿。”她将板子在自己的掌心轻触,说下去,“过来趴在我膝盖上,我会用
板子给你一顿辣辣的暴打,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你了。”
她坐在床缘上,拉起他的手臂把他拉得横趴在她膝上。恐惧席卷了他。他已
经很久不曾见若丝如此暴怒了,天,就像诺顿一样……“噢~~~~~”他左右屁股
蛋上的两板子将他带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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