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我比较保守,与其承受这种高风险,我宁愿不要什么回报。如果做得到,
我希望,我可以不再爱上任何人。」
「嗯,其实啊,你就是那种只爱自己的人,所以才会那么害怕受伤。」
我点点头:「也许吧,只爱自己没什么不好,就算受伤,也只是自作自受,
心安理得。」
她沉默着,眼直直地看了我二十秒,终于叹了口气,说:「有种说法,认为
真正的爱应该是只有付出,完全不计较回报的单方面情感。」
「坦白说,回报什么的,没有也就算了。问题是,心会痛。实在不想平白无
顾地去受那种罪。」我摇摇头,无力地说。
「心会痛,才能证明你还活着。」她盯视着我,眼中似乎闪烁着某种光辉。
「你个猪,只要能思考,就能证明我还活着。」我不屑地说。
「你才猪,电脑也会思考,电脑也算是活着吗?」
「唉?」我呆住了。虽说电脑只会按照既定的程式来思考,但谁又能保证,
人类不是只会按更高级却依然是既定的程式来思考呢?
默然良久,我再度转身望向窗外,低声说:「我忽然间很想喝酒,你呢?」
「……我也想。」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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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般女性而言,她的酒量不能算浅,但无论是谁,想醉的话是一定会醉的。
凌晨一点,我在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酒店前台很不识相地问我要单人房还
是双人房,我没好气地回答要单人房,那时候,她在我怀中用力捏了一下。
进了房间,我将她扶到床上,问她要不要洗个澡。
她点点头,勉力撑起身,却又倒了下去。
「头好晕。」她说。
我叹了口气,帮她脱了鞋,拉起被子盖在她身上,才说:「睡吧,猪。」
「你呢?」她迷糊糊地问。
我迟疑了一阵,终于说:「我也睡。」
我和衣钻入被中,规规矩矩地仰面躺好,闭目合眼。事情到了那一步,要什
么都不做一觉睡至天明是不太可能的,我只是给足时间对方,同时也给足时间自
己,去酝酿那种暧昧的情调。
时间在漆黑之中缓缓流泻,我倾听着自己的欲望从心中低喘着气逐渐爬上来
的声音。
她背对我,呼吸远称不上平稳,甚至还偶而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
酒乃穿肠药,更是腐蚀神识瓦解意志的毒水,尤其当你喝醉的时候,人如果
不是犯贱想要折磨自己,让自己痛苦得死去活来的话,绝对没必要去碰那玩意。(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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