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始终不知小蝶与虚竹的床第之秘,只是怜惜香菱。香菱每复童身便不免
再经受一回开苞之苦,多数时候都经受不住,便练就了手上功夫,白白小手握住
青黑的一根怒勃劲粗,煞是惊目。香菱肌肤又娇嫩之极,尽管虚竹十分小心也会
留下斑斑红痕,香菱每次返老还童,体香又最浓,叫虚竹禁不住吻吻嗅嗅,弄得
香菱脸上颈上桃花片片,一番温存之后,盈盈春眼,又格外湿润,即使嘴角咬着
羞笑,也是娇泪闪闪,人见人怜。众女惜挽,眼色不免向虚竹投以责嗔,怪他不
怜香惜玉。
阿朱回回心疼香菱,但阿朱却不知她自己比香菱还更紧凑。
阿朱口小如樱,蛤嘴也一样又小又紧,每每蹙额不胜。虚竹对阿朱份外温存,
从不忍她痛楚,不过紧小的蛤嘴即使被他抚吮得湿透,也不能轻松容纳他的粗大。
阿朱总是紧张踮立着美白小脚,蹙眉一点一点小心坐下去,每次又极矜羞,明知
虚竹在偷看,也非要他闭上眼睛才肯在他身上坐下去。虚竹大喘粗急,不敢乱动,
忍得心里嗷嗷直叫,但觉蛤嘴不仅异常紧小,里面还黏黏得十分幽细,深处更有
刺激之极的蛤粒,他往往经不住这种缓缓磨砂一般的极痒,不痛不快地先射一回,
幸有合元神功在身,可以精随气足,连连坚挺;若是常人必等不及采到花心就会
败下阵。
阿朱费了好一番辛苦,花心终于噙到了肉头,这才软绵绵地将自己全部交出。
可虚竹仍不敢恣意,只怕抽出后再难进去,于是抱紧了久久亲吻,同时强忍粒磨,
耐心搅动粘稠的花池,直至花池越来越烫,忽一下似把粘液全部融化,瞬间涌满
烫呼呼的滑水,虚竹便知自己大功告成。阿朱那时艳红春面,眉间流露出的尽是
迷醉柔情,叫虚竹热血激涌,爱极欲痴,呻吟着「阿朱……」,俯冲激浪,顿被
那些已经膨大起来的蛤粒磨得欲仙欲死。这份水乳交融来之不易,却也格外令他
销魂。
不过,最令虚竹疯狂的还不是阿朱,而是比阿朱更加羞柔的双儿。
双儿交欢时也十分害羞,但「二龙夺珠」之痒着实难以抵挡,总是忍着忍着
一下迷糊过去,高声娇吟便抑制不住,时不时从胸膛发泄出强抑不住的尖促呼鸣,
总会惊醒摇篮里的玉儿,也总是符敏仪和二奴从厢房过来悄悄将玉儿抱走。这时
双儿的粉嫩里,不仅那颗鲜红「龙珠」膨胀前突,珠蒂也向外圆凸,包裹着珠蒂
的肉壁越来越肥厚,堆出粉嘟嘟的一团肉,清晰露出一个小小的肉孔,从中溢出
亮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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