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嘛,说说话,外面的是你同事吗?”这年轻女并不上当。
“当然是了,你也快脱了吧,我一人光着也没意思”
里屋的对话声音低了。我竖起耳朵,认真听,但没有听到脱衣服和呻吟声。
过了一会,那年轻女衣服完整地出来了,在水管上洗了个手,又进去了,马
上又出来,问我按不按摩。我点点头,跟着走进里屋,里屋太简单了,只有一支
很窄的床。勇在整理衣服,对我眨了眨眼睛,我忙对那女说我是陪他来的。
“操,真他妈逼背!”在路上,勇破口大骂,“这也叫鸡?奶奶的,郁闷!
不让打炮!”我忙问怎么回事。勇和年轻女进去后,那女的就让勇躺在床上,还
是面朝下,隔着衣服给他按摩。欲火冲天的勇当然不愿意,就仰躺着,并脱衣服。
可是那女的就是不脱。勇死缠烂打,人家只是同意让摸一摸。勇伸进手去摸
胸,还戴着胸罩,胸一点弹性也没有,毫无手感,再往下摸女人死活不依。
最后只是用手给勇打了飞机,而且套弄时用力很大,勇一点也不舒服,反倒
有点痛。幸好有他的前车之鉴,我没有进去,真是太失败了!
“回去还是怎么的?”我问勇,“就这样放弃吗?”我不想回去,但是又不
知该干什么。
勇无奈地说:“只能回去了吧?找不到能打炮的地儿呀。”
我笑着说:“你给人家打手了,要真找到地儿,你能行?”
“操,你可别小看人呀!”
我俩仍在红灯区转悠,又有女人朝我们招手。勇已经有“经验”了,我跟在
他后面。
这个店面明亮宽敞,上面还挂着牌子:姐妹发廊!我小声道:“厂里工人说
有店名的都不卖!”
“你听我的!”勇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先生坐吧!”我们一进门,两个年轻妇女就给我们搬来了椅子。
虽然屋里的灯光不太明亮,还是淡粉色,但我还是看清了给我让座女人眼角
细细的鱼尾纹。她的皮肤白皙,胸部挺挺,柳腰细细,如果能打炮,是个不错的
炮筒。我胯下之物倒有点蠢蠢欲动了。
我不说话,完全听勇的安排,有了上次的亏,这次勇首先就问:“你们这有
什么服务呢?”
“什么服务都有。您是要理发还是要按摩?”我一听心又有点凉,这雄雄欲
火要是被这么打击几次,非完全泯灭不可。
“我们是想……”打炮两个字勇有点不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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