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右手慌张一推,正推在小蝶左乳。
小蝶当即惊呆,决计想不到小混蛋这两下是无意施为。一月之前,她见虚竹
与父亲打斗,便知他武功变得深不可测,此时,当然以为他在有意调戏,直气得
浑身打颤,骂声:「下流!」旋身扬臂,狠狠打了虚竹一个耳光。
虚竹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原地转了两圈才勉强立住。
小蝶不由又是一呆,见小混蛋的半边脸突兀红肿,嘴鼻里都溢出了血,若说
他如此装傻,却也实在叫人难以相信。
这时传来一声佛号,虚竹慌张向声音逃去,来人正是苏星河。
小蝶一见苏星河,登时流下泪来,叫道:「苏前辈,他……他又欺负我。」
小蝶此刻真是委屈欲死,那只左乳早曾被小混蛋摸过,那一次便深以为平生
难消之耻,每每想起都恨得脸红,这次又被他调戏,怎能再忍这口气!但苏星河
见虚竹如此狼狈,又素知小蝶的刁蛮,哪肯信她,只是苦笑不语。小蝶见苏星河
神色,更加羞恼万分,移步再去捉,苏星河只得张开双臂,连连护住躲在身后的
虚竹,三人正闹得欢,忽传来二人同声诵经之声。
「即心即佛,即佛即心,心明识佛,识佛明心,离心非佛,离佛非心……」
老和尚和丁春秋慢慢走了过来,这几句听在小蝶耳中,爹爹的声音从来没有
这样的祥和浑厚。
「爹爹!你怎一直不见孩儿?」
原来小蝶这些日子一直藏于山下,每每要和父亲相会,丁春秋总是不见。
丁春秋走到小蝶前,停步低首,双手合十,平缓说道:「出家为僧,乃天大
造化。如今,老衲心得解脱,深感平安喜乐,今后一心学佛参禅,愿女施主勿以
为念。」原来丁春秋入寺一月,在佛法陶治之下,往日戾气已经逐步化去,而且
他文武全才,于诸子百家之学无所不窥,一旦得老和尚点化,顿悟佛家精义。
小蝶不想父亲如此一说,心中酸痛之极,泪如雨下。
虚竹这时躲在老和尚身后,自觉大有依仗,抹了一下鼻血,叫道:「你父亲
大彻大悟,毕生罪业已一一化解,你该代他欢喜才是,有甚么可难过的?」说完
向小蝶作了个鬼脸。小蝶登时怒不可抑,举剑要斩。丁春秋向侧踏足,拦在小蝶
身前,高颂:「阿弥陀佛!」
「爹!见人如此欺负我,你也不管!」
丁春秋神情温和,慈祥道:「女施主,请勿嗔勿喜,相随心安!」
小蝶瞧瞧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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