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抹不开。只好绷了脸,走过去推搡着要把他们轰出去。
大巧儿听话,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吉庆却还在扒着炕沿扭着身子。巧姨知
道吉庆的心思,思量着要不洗完了和吉庆弄上一回儿?却觉得下身一阵阵的不适,
被渗出的汗水一腌,更是火辣辣的疼。知道是刚才被宝来干得很了,那里应该是
擦破了皮。只好坐下来,拢着吉庆的肩膀,轻声细语的问:“姨出去的时候,是
不是和大巧儿弄了?”
吉庆点了点头,又说:“也想姨来着,谁让你不在家。”那话里倒有几分埋
怨。
巧姨并没在意吉庆话里的意思,却耐心的讲起道理来:“和大巧儿弄过了,
今天就不能弄了,知道不?”
吉庆梗着脖子:“不知道!”
巧姨笑了笑:“这事儿不能贪的,你正长着身子,这事儿弄多了就毁了,知
道不?”见吉庆仍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样,只好又说:“这样,姨跟你打个比方
吧,这事情,不能不做可做多了也不行。就像那烧火的风箱,使着劲儿去拉,火
倒是大了,但会把饭做糊,可要是不拉呢,那火又会慢慢地灭掉,是不?”吉庆
点点头,听巧姨接着说:“所以啊,风箱要匀着劲儿地拉,这样才不温不火。做
那事儿也是一样,懂不?”吉庆听了个大概,却还是有些不甘,抬眼看看巧姨,
见巧姨那么坚决,倒也不好意思再去纠缠了。被巧姨哄着劝着,又磨叽了半天,
这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家。
夜深人静,一盏昏黄的路灯孤零零的立在街口,成群结队的蚊虫聚拢了那一
点点光,前扑后拥地上下飞舞,一眼望去让人忍不住的浑身起麻。
吉庆悄悄地溜出门,头也不回的转身又进了自家,却没发现,就在街角的僻
静处,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隐在那里。看吉庆关上了大门,这才闪出来,一脸的疑
惑。
那是宝来。
自巧姨走后,宝来越想越是不甘。咋就说断就断呢,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一
句话就完了?宝来一万个不想。
自打上了巧姨的身子,宝来就算彻底地陷了进去。不仅是因为巧姨风韵犹存
的身体,更多的是巧姨那股骚劲,让宝来一想起来就欲火中烧五积六受的。除了
自己的媳妇儿,宝来不是没沾过别的女人,但哪个女人也没有巧姨那股骚劲来的
爽利。每次做起那事儿,那股子疯劲儿活像条常年沾不着一口荤腥的野狗,冷不
丁的叼到一口肥肉,便再也舍不得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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