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瑞典女人的汉语
说的更流利一些而已。当然,对于这些抱着看帅哥态度来的学员们,瑞典女人的
态度要严厉一万倍。
安德烈是个法国人,我们知道的。高大,英俊,金色的波浪头发,蓝色如大
西洋一样的眼睛,还有那迷人的嘴唇,连那不好懂的法语都那么动听,连带着,
芭蕾舞教室里似乎每个女孩子都正在学法语作为她们的第二语言。
愚思来这里只是为了打发一点时间而已,所以没有带着什么《29天会说法
语》或者是《常用法语对话100句》之内的工具书,连安德烈从身边走过的时
候,她也没用那些火辣辣的眼神盯着他不放。甚至的,当他的手在她的肩或者腰
上滑过的时候,她总有一种想狠狠踢爆他的蛋蛋的想法。
可以说,之所以她还留在这儿,只是为了能和舒扬说几句话。但是,今天,
「她没有来。」舒扬在更衣室里打电话给她哥哥:「今天她没有来,我再打
电话给别人,你还知道她会去哪儿吗?」
愚思一向有些孤僻,不太喜欢和人打交道。选修课是能逃就逃,连必修课有
时候都不想去。不过即便是这样,她每年都能拿到奖学金。
「她会去哪儿呢?」舒文躺在草地上,无力的想着。愚思的生活好像一下子
全都变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都不在,自习室、图书馆、咖啡吧、都找不到她
的人影。
夏愚思到底在哪儿呢?谁也不知道,她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连沈沁都不太
能找到她的芳踪。
不过若说是她不见了,地球就不转了,那也未免太夸张,毕竟俞樾还在继续
四处吊马子,沈沁也在忙着学生会的事情,舒扬忙着思念跟他老爹出去的罗什。
除了舒文谁也不觉得少了她有多重要。没了就没了呗,也未必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就是这种突然而来的失落感,将舒文折磨的生不如死。
连吃饭的时候都傻傻的,好几次拿着筷子放在嘴边就停住了,举在那儿不知
道该干什么。
「哥,你怎么了?」舒扬看着他,怀疑是不是应该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
舒文目光空洞的看着斜上四十五度的天花板,对妹妹的呼唤不闻不问。
「没救了。」舒扬低下头去又吃了两口,还是受不了他,又摸出手机来拨通(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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