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顾念天下苍生之计为己任,切不可为一己私利而损失自己的民望啊。”丘处机厉声的教
训我道。
我摸摸鼻子道:“师祖教训的是,不过,我也就是那么一说罢了。过儿知道贪婪是万恶
之源,每日也都早晚三省己身。平日里也没有添骄奢淫逸的恶习,就这一支参,也是反复做
了多次思想斗争才收下来的,刚才这么说也不过是怕您老心疼东西,不舍得用掉才这么说的
而已。”
“呵呵……”众老听我这么解释,才都释怀。丘处机说道:“我知道你心思机敏,为人
也极有分寸,但是你终归年轻,如果行差驶错,重蹈你父亲的覆辙,哎……”老道士想起了
伤心的往事,心情一下子又有些低落,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下去。
我知道老人所担心的甚为有理,他所担忧的我也早就预见到了,并且都详加记录规范,
当下将我随身携带的《军法要则》递了过去,让他们传阅。“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我们新
军中现在有严格的监督、纠察和军事法庭制度,在军队体系外也有立法、监督的职权部门。
这些部门互相监督、互相约束,既不是形同虚设的摆设,也不会担心他们权力过于集中,造
成尾大不掉的局面。”
众老看完都不由的点头,认为军则中对各种军纪违规的处理和刑罚,规范限定很有意义。
我心说:当然,这可是集成了无数智慧才凝结成的,自然比你们能看到的全面。我这才发现,
说了半天话,只有李志常侍坐在侧,却没见到平日相熟的尹志平和赵志敬。“师祖,尹师叔
呢?”
丘处机放下军册说道:“不知道啊?刚才击钟唤他,童子回报说没见到他。”老道还没
说完,偏殿的门就被推开了,芙妹领着一个脏兮兮的小丫头进来。
“师父,你快去救救龙姑姑吧!”满满丫头脏兮兮的小脸儿出现在我们面前,一双大眼
睛忽闪忽闪的,眼中尽是泪珠在打转,她刚一进殿,就扑到了我身上哭道。
我心里吃了一惊,也顾不得跟众老道赔礼,先问道:“满满别哭,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
事?”
“我……刚才有一群穿斗篷的人,来到古墓,姑姑正在教我练功……那些人来了也不说
话,就动手和姑姑打起来了。后来又见到一个女的,我没看清什么样子,她一下子就把姑姑
打伤了,我害怕,就想到日常里经常见到有道士来送菜、送粮,就跑过来求助了。”满满尽
量保持平缓的说出事情的经过。
“夫君,我们快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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