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生腋下,我也没来得及反应,此时我们才意外的发现,偷袭郭靖的人居然是武敦儒。
只见武敦儒倒在地上,血汩汩的从口内涌出,人眼见就不活了,喉间尚在胡胡的低吼,发出
野兽一般的诡异笑容。
柯镇恶眼不能见,却也心知生了巨变,急忙问道:“过儿,可是你郭伯伯受伤了?”
我一边忙着替郭靖按住伤口,他小声对我说道:“过儿,帮我把刀子拔出来。”
我依言将短刀拔了出来,但是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把刀长及一尺,刚才的一刀,
已经将郭靖的小腹刺了个对穿,只怕肾脏已然受损,刀身蓝汪汪的,显然涂抹了剧毒。我赶
紧替他封了穴道止血,又替他封住气脉,使毒性不会沿血脉蔓延。“二殿下,你这无间之道
用的可不够磊落,这就是你对待你父亲安答的方式吗?”
忽必烈一直在人群后围观,听我此言狞笑道:“郭靖叔父自己刚才言道:亲尚可灭,何
况友朋?我现在惠赠您一句,以其人之道,当还治其人之身!只怕这个教训能让您铭记一生
吧,动手!”他一挥手,帐下一干亲卫已经将我们三人团团围困。我暗暗吃惊,心想:以前
只听闻一骑当千,想不到忽必烈对付我们两个人,竟如此兴师动众。好,我倒要看看,我今
天到底能不能从这万军丛中杀将出去。
我眼见武敦儒已然气绝,郭靖重伤几欲昏迷,柯镇恶虽然镇定,但是毕竟年老,又受了
多日虐待,体力透支严重,我将长枪弃之于地,取过两面盾牌交与他手中说了句:“大公公,
你护着我郭伯伯先走,我在马后挡住敌人。”
“过儿,你快背着你郭伯伯走,莫管我……”柯镇恶不知我能撑多久,有心拼了这条老
命,替我们阻挡片刻时间逃生。
我镇静的说道:“郭伯伯的马快,只管疾冲,举好这两面盾牌,以防敌军侧翼的乱箭偷
袭。”又在他耳边低声道:“宝马通灵,它自会躲避障碍,您老径自纵马向西,再转东北。”
一边说着,一边用腰带将郭靖缚在他背后。
柯镇恶一怔,但是乱军之中不及他细问,知道我不会害他,就点头答应。他虽目不能识,
但是自有他一套辨别方向的办法。忽必烈军马东来,大军必然集结于西,防我们东归襄阳,
东边防御必然严密,而西边定然空虚,只要我们速度够快,便可乘机突围。
我心念甫动,只见忽必烈王帐中窜出几条人影,几个起落,已拦住去路,跟着呜呜之声(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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