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挤出来似的。
兰娘领教过秦大的重力穿挫,当然明白此时房中发生了什么,不由腿儿夹了
两夹:「呸!使那么大劲干嘛?方才还推三推四的呢!」
胯间湿滑,冰腻一片,兰娘不敢再听下去了,摸黑回房,心中有些得意说:
「哼,看你明日跟我怎么说?」
天明醒来,发现秦大睡于身侧,兰娘推他:「喂,喂!」
秦大懵懂睁目,兰娘似笑非笑的:「怎么样?」
秦大道:「什么……怎样?」
兰娘嗔道:「你快活了一夜,还跟我来装蒜?」
秦大呐呐道:「该是好了,肯跟人说话了。」
兰娘大嗔:「谁问你这个?」
秦大卷身欲睡,嘟嚷道:「那是哪个?」
兰娘扑在秦大耳边,细语:「忽姐的味道……如何?」
秦大面皮一红,半天憋出一字:「好。」
「呸!」兰娘打了秦大一下,偏腿下炕:「你不说,我闹她去!」
「别!」秦大忙揪住她胳膊,喘笑求道:「你何苦又去羞她?」
原来,秦大昨夜入得房中,见忽姐哭个不住,自思口拙,恐难安抚她,又有
兰娘于门外偷听,更难说出什么来,便默不作声,三下两下,在忽姐哭声中,将
她剥了个一乾二净。忽姐兀自举臂遮面,饮泣不绝,他便挺身强攻,一入进去,
不觉心荡,牝户窄浅,却淫水横溢。
抽得几下,秦大不由忿怒,忽姐之骚,不再其假,而在其真,上边痛哭流涕
是真,下边阴沟泛滥亦是真。
由此思之,她于贼窝中,不知如何不堪了。秦大这般想着,挥矛大进,有个
泄愤之意,待得忽姐那些小胳膊细腿盘缠上来,又不由大生怜意,其身形触接,
分明还是个未熟的孩童!脊骨寸寸,尤带瘦棱,细臀结实,尚未成女形。
这般伶仃身板,偏不知从哪生出异样的柔韧,任由秦大海阔天空地折腾,她
都能迎上,并报以幽喘吁吁的承接。年小放荡之处,直教人挥不尽体内热意,此
中深幽快美,更难与他人形容。
秦大也只捡其中的情形二三,说与兰娘。兰娘却早知忽姐应是如此,一笑了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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