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活还多着呢!真正带劲的还在下面呢!」阿飞一语双关地挑逗着她,色手在台布底下伸过去,在惜春雪白的玉腿上面抚摩了一把,「文兴兄弟,逢凶化吉,应该再喝两杯!去去晦气!」
惜春不敢声张,也不肯声张,娇羞地瞪了阿飞一眼,表面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醉酒伤身,你们俩还是都少喝点吧!」她感觉他的色手就在丈夫的眼皮底下,放肆地探进她的短裙,恣意地抚摩着她的大腿,她的芳心也开始羞辱地颤抖了。
唐文兴出得牢笼,又喜听张子建荣任帮主总经理,刚才又得到他的许诺,全权负责,不加干预,心里大喜过望,酒助兴致,兴助酒威,和阿飞频频举杯,不一会,就已经醉眼迷离,惺忪朦胧,说话舌头都大了,已经昏昏欲倒。酒鬼越是这样越是要强,偏说没醉,努力支撑。
阿飞却正过着手瘾,色手在惜春的玉腿之间流连徘徊,挑逗得惜春春水流淌,幽谷泥泞,眉目含春,媚眼如丝,借着酒意,她的春心已经勃发,春情已经荡漾,她不仅没有拒绝反抗,反而将娇躯靠近,玉腿分开,让他的色手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惜春的理智却不停地责问自己,苏惜春啊苏惜春,你到底怎么了?自己在丈夫面前被这个花花公子如此放肆的挑逗骚扰羞辱,没有拒绝,没有羞耻,居然还湿润起来,身心都开始向他投降,天啊!怎么会这样呢?
「文兴兄弟,为了咱们的友情,我们俩加深三杯!」阿飞喝混合酒可是他的绝对强项,不过,一般他用不着这个杀手鐧,此刻酒助淫兴,更加肆无忌惮地抓住苏惜春的玉手按在他的高搭起来的帐篷上面。
惜春难为情地挣扎着要缩回手来,可是,越是挣扎越是增加了她的玉手和他的帐篷的摩擦,她已经感受到他的巨大坚硬,她几乎被动地被他的手带动着在抚摩他的帐篷。
「干!干!」唐文兴第三杯下去,连酒杯带人一块瘫软到桌子底下去了。
「文兴!文兴!你怎么了?」惜春急忙挣脱阿飞的手,慌忙过去搀扶。
唐文兴已经烂醉理如泥,肥胖的身体,比死猪还沉重,「子建哥哥!」惜春用力拉了几下都拉不起来,嗔怪地叫着张子建。
阿飞心满意足地走过去,这个死猪还挺有分量的,怪不得现在全国上下猪肉价格飞涨呢!「卧室在哪里?睡一会就没有事了!」他搀扶着唐文兴迤俪而行,搀扶着一头肥猪上楼的确不轻松,可是有一个美女在旁边,就是再累心里也舒坦,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男女混杂,干活不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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