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一震。
我本能地偏过头,然后转身离开。脑子里还在急速闪现着刚才的一幕:孙海
滨竟当着我的面,旁若无人地撩开舒宁裙子的下摆,不到一秒钟,一条湿气很重
的小内裤已经挂在了她雪白的小腿上。
「进去……进去……不能当着庆庆的面……」宁宁无力地呻吟着。
背后是孙海滨抱着近乎瘫软的宁宁,急不可耐地返回车上,关上了车门。
我刚掉头走开没几步,就隐约听到舒宁一声异样的惊叫。
随后,车子便开始温柔地、难以觉察地轻微摇晃起来,等到五分钟后我再回
来的时候,除了车子的摇晃声,更兼有一种特别的声音,一下子就击跨了我的世
界,并彻底改变了我将来的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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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是什么?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这个很无聊的话题。施放见我懒懒地
样子,兴致非常低落,老是不断地拿一些社会话题引我聊天。我则一直在琢磨着
那个恬美笑脸的无限蕴含。结婚之后,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我对舒宁的只
言片语如此上心过。
婚姻是什么?这不是一个自由讨论的话题,而是一个需要小心实践的课题。
当你得出了一个结论,你无须兴奋,你必须知道一点:所有的结果都不是可重复
的。在这样的时代,每一对新人的婚姻,在风光表面和幸福表象之后,都多多少
少藏有不可告人之隐秘。
甚至一说出来就觉得肮脏无比的内情,但在当事人来说,其正当与合理性则
是必须尊重的体验。我们无须以拥有种种不可告人之事而觉得惭愧。佛说每天我
们都要九千念,我相信,其中有七千念,是有违世间最基本的道德观念的。有多
少模范老公每个月之内都要动上杀妻之念?有多少端庄娇妻每月之内要梦想红杏
出墙之举?
性质相同的欲望,在折磨着上至美利坚总统,下至我公司门口捡破烂老头,
只不过多少不同罢了。
三个月前,爱华小学的青年教师黄俊怀着一种强烈的肉欲在楼梯口搂住我妻
子一阵狂吻。我的新婚娇妻舒宁则因为内心深处对孙海滨无法排谴的思念,把淫
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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