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施放震颤了一下,也许是在思前想后之下,他开始相信,我不是在跟他开玩
笑。
“抛开打赌的玩笑不论,单就公司方面的工作而言,你自己觉得多少合适?”
我正色道,再次给他出了个小题目。
“不一定要和职位相称,与交待我办的工作相称就行了。起薪只要比我现在
的收入,三千五百块钱高一点就行,留点给我进步的空间。”施放恢复了正常,
以为我说的只是一个有些过分的玩笑话。
我笑了起来:这哥们挺有意思的,话说的滴水不露,而且非常恰当,既表达
了目前自身的弱势,也得体地提出了一种愿望。比我公司的几个海龟脑子都要清
楚,甚至干个管行政和人事的副总都够格。
不过施放这样的人加入还是一个异数。小小地借助了一下我父亲的影响,我
这家公司刚刚开了一年,就成了三个世界五百强企业retainer形式的vendor—其
中有两个是在前五十名的,所以企业发展很快,公司里塞满了名牌大学毕业生。
连舒宁也在考虑放弃自己教书育人的事业,加入进来,帮我管管公司。
我说了个令他意想不到的数。他颇为吃惊,但也没推辞,不卑不亢地说道:
“谢谢您了。我会给你证明我的价值。”
“那也只有在三个月以后了。”我掏出六百块钱让他收下,“到我家里坐坐?
你挑间屋子,让她将来好给你表演劈叉!”我没有用那种开玩笑的表情,语气中
充满了因压抑而激发的怨毒与偏激。
施放再次认真地审视了我一番,又摇摇头,喃喃自语道:“这个世界真他妈
的疯了!”
“其实,你怀疑的是对的,走,”我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回头向他挤挤眼
睛,悄声对他道,“我‘那个’不太在行,所以我老婆才出轨。你那个不是很行
吗?你教教我们。”
施放的样子像闭过气去。
“我不是神经病。我是怕她爱上别的男人,你吗,年岁大了点,又能满足她,
又不会让我觉得威胁。如果你没有完成任务,三个月后你接着开你的出租车。”
“行……可是你是我老板………”施放呐呐着,语气中有些尴尬和难堪。
“你还是觉得拿不下她吧?”
施放“嗤”了一声,毅然决然地拔出钥匙随我下了车。
进了我家正厅以后,施放挺规矩的,没到处乱看,只赞叹了一句:“你丫肯(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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