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的女子,耐不得这般撩拨。」想到此节,精神一振,胆气渐壮,遂放出些手
段,埋首花丛,巧舌如簧,正如蜂蝶饮蜜,咂吮了个不亦乐乎。
林氏身子本就敏于体察,蓦然数日未得滋润,正是暗流涌动,一触即发的当
儿,恰此时教这个风流魁首,命里魔星这般轻薄挑逗,心中惶恐无地,反觉平日
三分知觉,此时便有十分。又兼素日多是她与夫君品萧,十回欢好中不得一回生
受林生口舌,此番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处已是翕翕然畅美不可言,突觉臀肉一
酸,却是谭生促狭,突地啜了妇人膘细肉嫩的一片玉臀,重吮轻咬,妇人只觉下
体酸麻,却又快美难言,牝间无力,登时汩出一汪肥水。妇人自知失态,羞得浑
身发颤,却是起了自弃之心,几乎便要任他施为。
二人方要入港,忽听屋外似有嬉笑之声渐近,登时惊得魂不附体,不约而同,
一挣一松,分了楚河汉界。妇人匆匆自将鸾绦整了,斜眼不提防正瞧见谭生微佝
了腰身,将一条物事勉强收于中衣里,那话儿虽是蛟龙入海,犹自如锥立囊中,
不肯服贴。妇人面上生赤,急道,「你你你……」却说不出口来。谭生顺她眼神
望来,见衣前隆起老大一团,亦颇有几分窘意,急急寻方才圆凳坐了,恰此时月
桂清茗叩门而入,却是险极。
谭生同林氏心中有鬼,一时竟不敢望向二人。林氏自觉面皮火烧火燎,心中
大急,却是无计遮掩,竟连双耳俱都染了流霞。二人如此雨迹云踪,俱都教月桂
瞧在眼里,丫鬟心中明镜也似,不免好笑,假意道,「这房里好热!却是我来迟
了!」也不看二人面色,径自摆了碗碟,斟了一碗冰镇酸梅汤与林氏吃,又道,
「谭先生也吃一碗罢。」谭生谢了,也自吃了一碗。二人方才纠缠得口干舌燥,
此时但觉清凉入腹,又籍饮汤之际不必言语,不由俱松了一口气。
用了汤水,二人心中略略平复,谭生遂抖擞精神,复握了林氏玉掌,细细描
来——所幸方才林氏心细,不曾将掌背沾衣揩抹。不多时画毕,却是一只彩凤,
羽毛绘得颇为精细,一条条散入指根,倒似佳人葱指俱与凤尾一体,瞧来颇有奇
趣。月桂拍手叫好,林氏却犹自恍惚,谢了几句,便推倦教丫鬟扶了回屋,谭生
亦不敢强留。
林氏入得闺阃,打发丫鬟去了,阖了门户睡下,虽闭了双目,心中却是千丝
万绪,不由自主,将方才谭生所为一点一滴,俱都细细想来。念及月桂方才千钧(责任编辑:admin)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