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原来就是人家的老婆,我为什么要恨你?”我叹了一口气。
“哇……什么人家的老婆?我已经离婚了,你说过养我一辈子,现在你不要
我了,我以后怎么办?”郭泳娴突然又放声大哭。
“崇文哥性能力恢复,你们就可以重新复婚,我看得出崇文哥很爱娴姐。”
说到这里,我有些落寞,虽然身边女人一大堆,但我与郭泳娴相处的时间很
多,日久生情,加上心里就喜欢这个大姐姐,自然希望她跟随我一辈子,如今莫
崇文病好了,能行夫妻之道,郭泳娴回心转意也在情在理,我纵然不舍得,也不
能不放手。
“我和崇文不可能复婚,十年前我们就没有了感觉,感情上只是习惯罢了,
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又怎么能幸福,离婚是迟早的问题,并不是他的病好了,我
就要回到他身边,虽然我与崇文之间还是有感情的,但那也只是朋友之间的感情,
何况我们现在已离婚。”
“啊?那崇文同意么?”我惊喜交加。
“我们谈过了,平静分手是我们达成的协议,昨天是我们二十年来第一次做
爱,也是最后一次,他甚至感谢我治好他的病,另外,我也没有跟他的战友有过
任何丑事,昨天我这样说,就是故意刺激他,从而达到治疗的目的,这个治疗的
方法我很早很早以前就想过了,但一直没有机会实行,也没有胆量实行,这次能
与把他的病治好,终于了却了我一桩心愿,这心愿像块大石头压在我心里十几年
了,现在能搬开这块大石头,我整个人都轻松了。我为什么会熬药汤?我为什么
会催眠术?这些都是我十几年来想尽一切办法为治疗崇文的病所学到的。”郭泳
娴的每字每句都让我震撼,我的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想不到这里面的曲折竟然
是如此难以想像,其中,郭泳娴的执着让我差点就流下了眼泪,面对这样一位经
历人生困难的女人,我又怎么会弃她不理?
“娴姐,我想喝汤。”我动情地看着郭泳娴。
“早熬好了。”郭泳娴一边擦眼泪,一边站起来,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个精
美的汤壶。
“好漂亮的汤壶。”我大赞。
“当然了,我新买了,离开崇文家,我什么都不要,只拿了我的衣服。”郭
泳娴打开汤壶,一股香味飘了出来,这气味与以往迥然不同。
“好香。”我吸了一大口气。
“当然香,我见你每次喝药汤都很难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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