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国柱嘴边不停说喜欢她,舒雅相信在那一刻里,他的确是认真。可是以后呢?当日子久了,又将会如何?舒雅很清楚明白,没什么事能永恒不变的,尤其是
感情。况且以国柱的公子哥儿性格,更加难以让人取信。在在的一切,要她将余
下的人生赌在此人身上,舒雅仍是没有足够的勇气。
舒雅不敢期待太多,越是期待,她知道将来的伤害必会越深,她一遍遍地告
诫自己,告诉自己不可陷得太深。然而,国柱带给她的性趣和满足,总是教她迷
失其中,令她浑然忘我!
卓文颓然坐在地上,身前匝地阳精,渍地斗余,却是他适才高潮的见证。正
当舒雅要求男人的阳具留下来,一股无名的欲火,直烧得卓文两眼发昏,一时把
持不住,竟然扑邓邓的射出精来,心里同时叫道:「舒雅妳太过分了,这个男人
真的让妳这般留恋吗?」
眼前一根粗胖的阳具,竟是毫无颓软的迹象,依然牢牢插在阴户中,只留得
两寸余在外,棒根精水淋漓,一道淫浆潺湲而下,串珠垂挂的落在床上。卓文看
着如此淫滥的情景,真个是百感交集,既是酸楚,又感亢奋。
「舒雅,我知妳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国柱趴在她身上问。
「你不要再和我说这个问题好么?我确实不知如何回答你。」
「妳自己心里最清楚,只因为妳心中有两个男人,所以才会这样说。」
舒雅默言,连她自己也感到混乱。想到卓文,她多多少少也觉有愧于他,纵
使卓文曾经这般无耻对代她,令她生气,但毕竟情意还在,这是无可否认的。而
眼下这个男人,确实有他的吸引处,便如孟子一句说话:「鱼,我所欲也;熊掌
,亦我所欲也。」舍鱼而取掌,对舒雅来说,亦难以担保是好事。
「既然妳仍拿不定主意,我只好再等,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让妳知道,
谁是妳最适合、谁是妳该爱的男人。」说话之间,已见他佝偻腹肢,弯起背副,
埋头在她乳沟里。
地上的卓文听见,想到自己已不在人世,不由暗自叹道:「你大可放心,从
今以后,我已无法再和你挣夺舒雅了!」
与此同时,忽闻得舒雅轻轻嗯了一声,唤醒了卓文思绪,抬眼一望,却见男
人再次开动,腰股一提二沉,徐徐抽送起来。
舒雅前时亦领教过国柱的本事,这种泄后不颓的功夫,至今仍深深烙在她脑
中,而这种过人的天赋力量,亦正是令舒雅难以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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