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但我父亲带着我,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来到了这片山谷,来到了夏禹城,
并用某种方法拯救了我的生命,让我活了下来了!王烈作为两仪,对各种阴阳气
息极为敏感。很显然,他感觉到了我身上残留着的那股曾经无限接近死亡的气息,
并由此作出了他自己的判断。
我记忆中的人面鹰也是真实的经历。只不过,我那个时候还是个婴儿,在父
亲的怀中,我看见了人面鹰从空中飞过的景象,并将其印刻在了脑海当中。只是
婴儿的记忆在成年后很难被发掘出来。所以,直到我再一次见到类似的场景之后,
我才从脑海中挖掘出了这段尘封的往事……
父亲的水壶被沙马捡到也就可以解释了。那块绣着我名字的婴儿裹布……
想到这里,我低下了头,想要寻找,结果把石屋的地面来回扫视了半天我才
猛然发觉。除了麦乳精的铁罐和那几片破烂的尿片之外,那张奶奶绣了我名字的
裹布竟然不翼而飞了!
我眨了眨眼睛,这才猛然想起了之前路昭惠在我的强暴之下陷入假死状态后
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的那个斗篷人来!
「路姨、路姨。」我连忙摇晃起了身边路昭惠的身子。
路昭惠在我的摇晃下清醒了过来,但望着我时,脸上却露出了不满的神情。
「你叫我什么?还叫我路姨?」
我楞了楞,方才醒悟了过来。我都对她做了那种事情了,虽然她看上去已经
原谅了我,但很显然,「路姨」这个称呼已经不适合我继续对她使用了。女人似
乎在这些方面特别的敏感,意识到这点,我连忙改换了称呼。:「昭、昭惠。你
翻出来的那张婴儿裹布哪里去了?就是绣了平字的那张?」
路昭惠对于我改换称呼进行了表情上的认可。但在同样低头望了望石屋当中
的状况之后,也随之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咦,奇怪了,不是和罐子还有那些破布丢在一块的么?怎么不见了?」
确认路昭惠此刻态度认真,并无和我开玩笑的意思后,我跟着追问道。「你
醒过来的时候,又没有见过其他人?」
路昭惠摇了摇头。「要有其他人出现的话,我早都会把你喊起来了。又怎么
会坐着等你自己醒过来?」
听着路昭惠的回答,我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看来路昭惠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斗篷人出现过的事情了。那个斗篷人是什么
人?当时我他妈的脑子里就只想着操逼了,整个人也糊里糊涂的,看东西也都看
的模模糊糊。只是感觉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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