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既是这番用心要取悦自己开心,不论自己怎生发落怎生随性妄为的,
她总有三分可能要被自己叫上来伺候,这叫上来伺候,也总有三分可能要陪侍自
己,供自己玩身子的……便是一大早的,不奸插淫辱,这摸摸玩玩,揉揉蹭蹭的
也是常有的事。以她聪慧,虽不至于刻意妖娆妩媚的打扮,但总该晓得用几分风
流,着几件得体的衣衫饰品,这也是伺候自己的道理……只是瞧她今儿这身打扮
装饰,乃至胭脂眉眼,竟是好一朴素寻常,也不衬姿用媚,竟好似忘了这一节,
这岂不是奇怪……以这宝钗的谨慎聪慧,难道真的只是来给自己在厨房里做做厨
娘?
他虽有些讶异,到底也是小事,也懒得问,只招手笑道:「难为你一大早折
腾了,你来陪本王坐着……你自己可用了早点了?」
那宝钗也不惊惧,羞红了脸蛋款款起身,乖巧进前来,就在弘昼的身侧坐了,
自然也不敢躲闪,将个温润的身子轻轻的伏在弘昼身上,依着规矩,将一侧胸乳
隔着衣衫,轻轻的蹭上弘昼的胸膛,却羞涩低头道:「钗儿在楼下用过了……是
钗儿背晦了,主子不让请安,偏偏有点不安,才来给主子伺候个早膳……僭越鲁
莽些个……主子可再用些?」一边说着,一边忖度弘昼脸色,又拿起调羹,喂弘
昼喝了两口粥。
弘昼笑道:「你有什么不安的……是了,本王上次用你的身子也是有日子了
……不过你也不是那等子敢强要恩宠的人,却有什么不安?」
宝钗听得倒是羞的一颤,只是低头思量了一下,又替弘昼撕开一个春卷放在
调羹里敬上,才勉强笑着,却是颇敢出口,只道:「主子取笑了。钗儿怎么敢想
那些,钗儿什么都不敢乱想,只是隐约觉着主子这几日心绪不安,钗儿一个女孩
子,能有什么替主子分忧的。说身子也不过如此。主子还少了女孩儿来悦乐么?
本来是要去顾恩殿外头磕头的。听说主子在这里……说句该责罚的话,这里到底
情妃姐姐新去,阴沉沉的,有些鬼气……主子是慈善人,或是念及了情妃姐姐的
好,有些难割舍,只是据我看来,一则情妃姐姐有罪是实,便是个糊涂人,担待
不起『可惜』二字;二则情妃姐姐也罢,我们也罢,到底是卑贱性奴,主子若为
我们劳神伤了身子,那罪过起来,在那世里姐姐也承受不得;三则古人云逝者已
逝,大年初一的,主子还该高兴欢愉,尽兴敞怀,我是想来想去,乍了胆子,才(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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