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生千古世人,就饶她不过?就请敢问主子……女儿家究竟淫得?还是淫
不得?如何方能即乘了世人的心,又对了主子的意。」
弘昼听她这番哀告之中,自有一份凄凉可叹、忍辱悲愤之意。只是再细细一
思一想,这妮儿竟似在引古说今,替可卿告解,只说可卿「淫行」可疑,乃是伺
候自己故作淫意所为。可卿倒是个「真真切切只为博君欢喜,就做那一等子淫行」,
自己却是「疑之失节,污之清白」。隐隐大不平之味,那里头暗含着嘲弄自己之
意更是显然,不由一时勃然大怒。如今低头再瞧,黛玉浑身花颜青丝、落羽霓裳、
小川古琴,竟是处处显得刻意为之、用心机巧,虽是风流别致,却是妥妥的自作
聪明、欲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之嫌。
以弘昼如今心思,比不得初入大观园之时,已是渐次惯了将园中诸女视为性
奴玩物,取悦自己之猫儿狗儿一类;但凡有一二不称心者,便是或奸或辱、或打
或骂、或流或杀,亦不过富贵人一时兴之所至。此刻若依着他性子,哪里与这黛
玉有这许多心计可对,既然惹得自己不快,又是个未曾破身之璧玉处子,虽不至
于恼起来就杀了。但是也要一个冷笑窝心脚便要踹倒在那炕上,撕烂其遮体衣裙,
剥落其贴身亵裳,让其再说什么「天性里冰清玉洁」,偏偏要让她羞人之奶儿、
股儿、穴儿、毛儿一并裸得彻底,只管用强使暴;定要奸得她朱染白纱、雨泪污
云、魂飞魄散、哀耻求饶就是了……若是奸得得意,其无礼之处,自己亦可一笑
而过;若是奸得尚不快活,就这么冷黜在潇湘馆里也就是了。
只是瞧她这副驯服不似驯服、冷傲不似冷傲的模样儿,亦有一种园中性奴少
有之别样意趣,到底不忍就此不管不顾的一味糟蹋,顿了一顿,才冷冷一笑,哼
了一声道:「说完了?你且抬起头来」。
那黛玉虽今儿已是横下一条心来,无论是奸是杀,是饶是罢,都亦有了心头
预备。只是到底处子冰洁,也怕弘昼荒唐风流,倒没心思和自己说话,只是按下
来奸弄。以自己之身份,再怎么的,也只能哭泣迎合、娇啼侍奉,献上从未被男
子瞧过碰过的身子供其一时淫乐。适才肩头、大腿都被弘昼摸了,已是心里如同
揣了个兔子,此刻听弘昼有了个回话,却是冷峻不堪,隐隐有恼怒声,似是雷霆
将近,到底唬的娇弱的身子一阵颤抖,心下凄苦,两行清泪便禁止不住,自眼眶
儿到雪腮滑落下来,也只得顺着指令抬头,微微一抬眼皮儿,偷偷瞧一眼弘昼颜
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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