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弘昼的手,从自己的裙
子腰封这里,插了进去。口中也不怠慢,居然忍着羞耻连用淫词:「那主子就到
平儿裙子里头来摸就是了,平儿用皮肉儿来暖主子的手心……啊……主子……别
……您摸外头些……里面……平儿没用……回头要……要……要是流些没脸的东
西出来,湿了,弄脏了主子的手……可怎么好?还要打理……主子您还不是还歇
中觉么。您摸屁股瓣吧,也一样受用的……摸那里头,多脏啊……」
弘昼听得舒心快活,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只管将手掌插到平儿裙子里头肆意
摸玩,干脆将她那条包着小臀儿的内裤都挑了起来,就贴着皮肉在她的股臀、股
肉、股皮、股心、股沟里摸玩淫弄,就手儿在她裆下一捏,果然已经是幽香小湿,
也不肯罢休,从她那胯下会阴两条腿的缝隙里插进去,触手之处,有些褶皱,然
后便是滑腻腻带着粘稠汁液的一个小洞眼儿,却不是那平儿耻处又是何来。
平儿如何禁受得住这般淫弄,已是汗珠子、泪花儿满面满体的,嘴里也说不
清是何等呜咽呻吟,「嗯」「啊」「呜呜」全是娇滴滴的忍耻之声,那舌头在自
己唇齿之间打滚,亦压抑不得下体遭辱玩之难以言说之滋味。
弘昼就手儿在她那蜜穴眼里捏弄抠挖一番,将她阴道里的羞人汁液都用指头
捻了引出来涂在她的外头那层肉皮上,但觉这妮子虽非处子,身子要紧处却是无
比娇嫩,性子其实也贞洁,倒不忍心一味作践。口中嬉笑道:「罢了,既说外头
冷,这么着腰里头进风,没得你也病了,又要请大夫,却白费银子。你脱了衣裳,
也钻进来吧,……」
平儿被如此玩弄,到底是羞耻的,也是神差鬼使,居然忍不住呜咽着说一句:
「鸳鸯不是说,不用脱的么……」。
弘昼本来闭着眼,听得倒是一笑,在她的股瓣上「啪」的打了一声脆响,只
笑骂道:「欠操的小娘皮,你听你鸳鸯妹妹胡说的,还是听你主子的……叫你脱
了便脱了,一根布条也不准留,光溜溜进来……」
平儿也不知怎的,心下一酸,未免有一等红颜自怨:「我虽说是主人之奴,
到底也未曾被主子淫过……瞧今儿这意思,竟叫我脱了衣裳,看了我的身子,自
然要赏玩儿的……没成想,只是伴个大夫来回个话,便是我失节遭奸的日子,也
不知我们奶奶知道了……且会不会怪罪呢。」
她心头想着凤姐,弘昼却看出来点点怅然,忍不住又在她股瓣上轻轻拍了一(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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