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雷破对她小巧玲珑、如刚出土的嫩笋一般的玉足产生
了浓厚的性趣。起初她感到屈辱而厌恶,但她逼迫自己去接受,不仅接受还得产
生强烈的生理反应,到后来无论是自己的脚被他握在掌中亵玩,又或象现在这样
用脚去爱抚肉棒,她都会莫名地亢奋起来。
以雷破的身份为什么会对一个做了一个月低级妓女的女人这般痴迷,虽然重
回他身边时的那绝世一舞起了关键的作用,但点点滴滴的细节却也同样的重要。
雷破总是不断地在她身上会发现惊奇,这样才永远保持着新鲜感,才会越陷越深。
洁白如嫩菱般的脚趾象蠕动的毛毛虫在古铜色的肉棒上爬行,疲软耷拉的肉
棒开始迅速地膨胀。冷雪竭力想弓起脚背,但雷破的真气令她的玉足一直保持着
如芭蕾舞者般的姿态。她心慌,她意乱,又听到雷破说要杀了夏青阳,她心更慌、
意更乱。
与冷雪一样,当她的足趾触到阴茎那瞬间,夏青阳一样产生了无比强烈的生
理反应。他想起她在失去童贞的那个晚上: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她吮吸着自己的
阴茎,当时他不想让自己的阴茎硬起来,可是根本没办法控制,最后竟还把污秽
的精液射在她小嘴里。
在他心中,她是神女一般的存在,他不允许任何人包括自己对她有任何的亵
渎行为。但是命运就是这么残酷,他睁睁地看着雷破用凶残的武器刺穿了她的身
体,令心中的女神白壁蒙尘、痛失清白纯洁之躯。
而此时此刻,自己又一次看到她屈辱地被雷破抱在怀中,他真好不甘心。夏
青阳无限内疚、无限自责,他想为她做些什么,但却什么也做不了。他不怕死,
却不想死,如果自己死了,又有谁能去保护她。但就算自己不死,又怎么去保护
她?夏青阳心中苦闷到了极点,这边鬼魑终于又开始了工作,在钻心的剧痛中被
柔软脚趾拨弄着的阴茎已如昂起头的巨蟒挺立了起来。
「你相好的屌硬了嗨,想不想和他干一次呵。想的话,说出来,我可以考虑
呦。这可是最后的机会的,过会儿我把他的鸡巴切下来喂狗吃了,你可是想干也
没这个机会哦。」雷破贴在冷雪的面颊边轻轻道。
虽然不知道雷破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但当他提到要杀死或者伤害夏青阳,冷
雪都会感到巨大而莫名的恐惧,但此时此刻,她与夏青阳一样,面对着残酷的现
实,心中充满着痛苦、无奈与绝望。
涂着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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