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刘平一个喷香的身子经常往他的怀里凑,他也装着一付不谐风情的纯真
少男姿态。
那时他就快在毕业了,顺利的话那一批出国留学的名单里就有他的名字,他
不想由于儿女私情而耽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便对刘平有些冷落。
这把刘平搅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也不顾身份体面,跟到男生宿舍来寻他不
着,又把学校的操场、图书馆四处寻遍,都不见他的踪影,她只好委托一个熟悉
的同学给他捎了话,说她们家里的排水管堵了,让他明天过去帮忙疏通。
少华接到了消息,第二天便向同学借了辆单车,向着掩映在山岗的教授楼骑
去。
到了刘平家门口,发现小楼的门是虚掩着的,进到了里面黑漆漆的,空荡荡
的,想必她家的其他人都上班去了。少华就多留了个心眼,故意将楼下的门弄着
山摇地动地响。也不知电灯开关在那,摸着黑过去,还让一把凳子拌了一下,差
点裁了一跤。
「是少华吗?」楼上刘平叫着,声音听起来虚弱嘶哑,又像是故意压低嗓门
似的。
少华上楼推开她卧室的门,见刘平裹着薄薄的毛巾被,露出大半个圆浑的肩
膀卧在枕头上,而且她的头发上闪烁着一种亮晶晶的光芒,房间里的灯光微弱,
他的眼睛渐渐地习惯了昏暗,他的心脏也噗噗地乱跳着,牙齿上下不住地打起架
来。他打住脚步,少华觉得那时的她眼睛有点怪。
「你病了?」少华问。
「有点感冒,你帮倒杯水。」她说。
少华从外面端着杯子进来时,涩涩地瞅住她光裸的整个肩膀,还有在被子里
扭动着的腰肢。
「他们都走了?」她问。
少华说:「都走了。」
「你摸摸我的头还烫吗?」她说,少华把手触摸到她的额间,他感到他的手
在颤抖,一股温馨的女人气味令他晕眩。
「烫吗?」她问。
他说:「不烫。」
「我的背很酸痛,你帮我揉揉。」她低声地说,就把身上的被单掀开,她的
上半身几乎裸露,只有那两根带子的乳罩。
少华下意识地望了一眼遮敝着的花布窗帘,外面的嘈杂跟繁乱都让它挡在窗
外,屋子里也变得极为暧昧。少华顺从地倚在床沿上,半啦个屁股挨着床,他把
手放到了自己膝盖上,又移到了大腿上,最后,他攒住了垂落下去的床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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