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穿上,重新回到床上,拉过也是崭新崭新的被子盖着。人明明很累,但
却依然没有睡意。她曲起双腿,用手抱着膝盖,头靠在腿上,似乎这样蜷缩收拢
着身体才能够有多些安全感。
明天段龙将带她参观毒品的生产地,但安心知道,这无论对他还是对自己都
不是重点。段龙应该会利用这几天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来继续表明心意,来力争
能够打动她。按着原定的计划,最理想方法是采取「拖」字,给他希望,但不最
后表态。但这样他会不会怀疑自己是另一个问题,但肯定会很失望、很不开心,
那么在回去的时候,从那条隐秘通道走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那么是不是可以考虑在这里就提前答应。这样他应该会很高兴了,回去的时
候也许不再那么辛苦危险地去翻山越岭。安心觉得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至少要
比自己态度暧昧不清希望要大很多。
但是在讨论此次行动计划与细节的时候,老周很坚决地提出不要在那边就轻
易地答应。他虽然没把理由说得很清楚,但不说安心也明白,既然同意,那说明
她也喜欢对方。安心已是人妇,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孤男
寡女又两情相悦,不发生点什么,那就不太正常了。
想到这里,安心的抱着身体蜷缩更紧,在黑暗之中,小小的一团,看上去那
么柔弱无助,那么地令人心疼。
和老周那次发生的状况的个意外,是美丽带给安心的小小困扰,就象湖面投
进小石头,事情过去了,一切也都平静下来,她没有责怪老周,最多是有哪么几
天的尴尬。
但是段龙与段虎两兄弟,因为安心的美丽,做出了不同的选择,曾引以为傲
的美丽,变成一种负担、一种痛苦,一种如同梦魇般的经历,一种她无法说得清
楚的感受。
段虎为什么会对她突然施暴?安心只能理解他就是这样人,是一个兽性多过
人性的男人。段虎的形象也是相当符合这种类型,光头、强壮,满脸横肉、一身
的纹身,反正符合一切穷凶极恶、亡命之徒的特征。
但安心不知,最近的大半个月,她无论去买菜,还是到河边洗衣服,都会感
觉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她。她不知道,在哪个时候,她已经被段虎盯上了。
安心和老周名义上在腊孟在开小饭店,实则寻找购买毒品的渠道。腊孟巴掌
大的一块地方,段龙、段虎早就知道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有人曾向他提过他们,(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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