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注意到崔笑鸽,还有崔笑鸽的那
些变化,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还能记忆起眼前这座庄园土屋。她似乎只是
紧紧跟随在主人的背影之后,或行或止,这对于一个高原的女奴才来说已经足够。
我问布林,另外两个平地女人呢?
生病了,屄上生出疮来,活着喂猎狗了。
那勇士们可有点无聊啊,现在人更多了。我猜布林大概没再让别人碰他的鸽
子姑娘。
他们整天追着丹增留下的几个女家奴,把她们赶得到处跑。布林说。
「你看他们还会追这个吗?卓玛在格幸可是家奴的妻子,他们全家又脏又臭。」
布林笑了:「大人,我们招来的那些兵只不过是些流浪汉而已,他们过去在
雪城街头闲逛的时候比一个好主人的家奴可要脏多了。」
「好吧,卓玛,把东西放到马棚去吧。」
「啊。」卓玛沙哑地答应。
「鸽子姑娘,然后你把卓玛带到勇士们住的房子里去。」
「奴才现在叫央金,布林老爷给奴才起的名字叫做央金。」姑娘使用我们高
原的语言柔和地说。她的口音有些生硬但是悦耳。
「好吧,央金,要不等卓玛放下了那包青稞,你先打点水给她洗洗身子吧,
多少干净一点嘛。」
两百条汉子可不算少。我想,那屋子里楼上楼下都已经塞满人了吧。
那一次我在庄园里住了三天,卓玛也在我的大大增加了的勇士们中间服务了
三天。从她第一次被带进这个庄园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正好一年,和那时的情形有
些不同,当我走进楼下那些大房子的时候,看到被各种面目,各种体形的,成群
结队的男人按压在身体底下,摆弄,推搡,抠挖,摇晃,噼啪发响的碰撞,日夜
不停性交媾和着的赤裸的卓玛除了满脸呆痴的顺从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表情。
我写着我的回忆已经很多天了。无论如何,我懂得最终我将进入这个疯狂故
事的结局。三十年中我纵横雪域内外,杀人无数,但是在多年之后,出现在我的
梦中的却只有遍体血污的卓玛,她骑在我的一匹名叫雄鹰的公马上,飞驰过茫茫
的雪域。在我的梦里她并没有带着她在最后三年中从未离身的锁链,但她的确是
赤裸的,青色和红色的静脉,动脉,象河网一样搏动于她的全身,她全身晶莹明
晰,如同梅各雪山下的河床中一柱金红的水晶石,封闭在深处那颗隐约可见的内(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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