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催眠了似的。我听到一个完全违背自己意愿的声音在说话:「哦,是,是的,
本部啦(长官)……请吧。」
转过屋角以后就能看到马棚的门了,他们三个都在那里,在盛奶的大木桶前
是赤裸的卓玛单调地一起一伏的背影。「卓玛,卓玛,停一下吧,平地人的长官
看你来了。」我非常非常和气地说。
回答是乏味的「啊」声。她小心地把杵棒举到高处去,让它可以越过木桶的
边沿。木杵一直是捆紧在她的手腕上的,她拖带着那个笨重的工具一起,在泥土
中磨蹭两个膝盖回转身体。她照例地对我磕头,然后看着我身边的平地人长官,
静了一会儿,俯伏下去也磕了一个头。木桩始终竖立在她的阴道中间,她先使用
双手慢慢支撑住身体。一边扭折腰部一边困难地维持住胯骨的大致垂直,这时再
低下头去才能让额顶勉强触到地。在这样进展的整个过程中,一直有大滴的汗水
从她的额头沿着撒开的头发丝缕倒流下来。她的颜色枯黄,但是因为油腻而发亮
的杂乱头发,已经长到了她腰部以下的地方。肮脏的长发和污浊的汗渍浸润一气,
成条成片的粘结在女人的前额和面颊,还有脖颈的周围。这样一张粗疏的帘子半
掩住了女奴卓玛赤露的胸脯,当然了,我们都能清楚地看到后边那两头叫做乳房
的东西,那只是两具干瘪松弛,耷拉在她肚子上的暗黑色皮囊。
女人的全身早已被高原的太阳晒成了均匀油亮的黑炭般的颜色,她的脖颈肩
膀,腋中和腿胯内外淤积着厚黑的泥垢,浓重的肤色夹杂污秽,多少遮掩住了女
人身体各处挨打的青紫肿块,但是成条成片地掀翻了皮肉的鞭痕却更加清晰。那
些伤口里翻卷四溢的碎皮烂肉颜色嫣红,就象是在暗夜中怒放的牡丹花瓣。因为
深入体内的木桩反复地磨擦拉扯,卓玛那些本该仔细呵护收藏的各种女人的物件,
从阴户深处一层一层地拖出到了体外,她们有的紧裹在那根黑暗发亮的木柱周围,
另有一些拖挂在她的大腿周边扑甩摇曳。我觉得女人低下去眉头,飞快地扫视了
一眼自己腿胯中间那堆湿腻粘连的杂碎,连同那根深插其中的木头。在她右边肩
膀那支象一片小翅膀一样耸立着的锁骨上,依旧穿挂着一个小铁环圈,铁质的表
面上流露出斑斑锈迹。
「卓玛。」
XXX使用熟练的高原语言开口说话,内容却是空洞的平地式官腔:「你孤
身一人翻过了梅各布里雪山为我们报信,帮助我们粉碎了一小撮反动分子的叛乱,
保证了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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