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到地上。
平地军队的女俘虏们已经这样紧靠墙壁站过了许多个白天和夜晚,只有在需
要把她们领出去伺候高原战士的时候,才会解开她们锁骨上的铁链。女人仰躺或
者俯伏在地板上承受男人的抽插,虽然身体上会压住一个不停动作的男人,但那
也是让腿脚得到休息的唯一机会。等到她们被领回去墙边,重新使用酸软的腿脚
勉强支撑住自己,她们大概会非常诚心地祈祷下一次男人们的兴趣能够持续到更
久。在那些年中落到了我们手里的平地女人,大多就是这样度过了她们最后几个
月的余生。
上身精赤的顿珠提着一条宽牛皮带走到她们身前去。女人们仍然无动于衷地
保持住原先的姿势,既是因为虚弱,也是因为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早就习已为常。
顿珠拽起左边那个姑娘的脸,他吻她的嘴唇,吐出舌头伸进姑娘的口腔里去。
姑娘丝毫也没有躲避,她只是闭着眼睛。
顿珠一直在笑。他的皮靴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脚,他用脚跟踩住那几支青
紫肿胀的脚趾头。靴子的后跟碾压在赤肉上,往左往右转来转去地使出力气。姑
娘往后退缩,从她紧闭的眼睛里流淌出来几滴眼泪,她的喉咙里呜呜地响。顿珠
突然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姑娘的腿胯正中。
姑娘的双腿本能地夹紧到一起,转眼之间又猛烈地张开。她的腿挺直,而且
僵硬,剧痛造成的痉挛完全不是人体自己能够控制的住。女孩现在不仅是睁开,
而且是瞪直了眼睛,她的嘴巴忽开忽合,但是却没能够发出一点点声音。于是顿(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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