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那个年轻女人在房间里走动的光赤身体。我甚至看到了她小腿上斑斑点点
的毛孔和棕色汗毛。她从梳妆柜子那边转回身来的时候,每走一步都是要分开腿
胯的,她从腰肢的旋转开始就要花费力气,而后是膝头踝骨,一直往下到她的赤
脚。那是真的力气。即使是对老实听话的奴才崔笑鸽,给她手脚锁的也是货真价
实的重镣。挑个好看点的女人玩玩是一回事,管制这些军队出身的俘虏是另外一
回事,这种能要人命的地方我们从来没有放松过。给年纪轻轻的小女俘虏们脚下
拴一条十多二十斤重的链条,还都是用铁锤铆钉直接敲死,上紧以后第一句话是
告诉她再也别想从这里活着出去,第二句是不到你断气就不用指望会把这东西解
开。那些只不过十几二十岁的女孩子心里的恐惧和绝望可想而知。
一对女人小巧的光脚跟子,牵连上一路浑厚敦实的粗黑链环,抖抖索索的踮
高起来,趔趔趄趄的拖动出去。给一个姑娘光脚底下整天锁住那么一副东西,动
一动,响一响,一直动它就一直响。它是如影随形,声声入耳的提示警告,能让
你日夜不敢稍有懈怠,时刻牢记住自己处身在敌人的阶下笼中做囚徒的屈辱身份,
再加做性奴的凄苦处境。而且它还重如千钧。
其实在脚踝骨头上拖带一串这样份量的铁器活过半年一年,可能就会超出了
许多女人从精神到体力的承受限度。实际的情形是,那些年里我们在丹增庄园见
到的所有俘虏女人,并没有一个是在使用人那种生物的姿态走路。从干活的鸽子,
到怀孕的李春,她们沉重蹒跚地拖拽起来两只光脚,就像永远沉陷在一个粘稠的
泥浆沼泽中蹚水一模一样。可以把她们比作摇摆的鸭子或者是一挣一挣的蛤蟆。
布林顿珠他们碰到正好高兴,要就是不高兴的时候经常随便领出去几个女俘
虏,让她们围绕庄园的土场不停转圈。在那种时候经常会有女孩干脆趴在地下放
声大哭,她宁可被皮鞭活活的抽到不省人事,也没有办法再多跨出去一步两步。
能撑到多转过几圈的那些,她们的皮肉会被铸铁棱角切割的支离破碎,再走
下去就会露出白色的骨头。这种时候是给她抹点消炎药粉还是再塞进去几颗小尖
石头,就全看我们高原人的心情。高原人布林见到崔笑鸽的时候心情总是不错,
他也准许她在脚镣铁圈上包住些毛毡布条。当然那个女奴才每天都要干活,要是
这么点赏赐都不给,第二天也就根本不用指望她还能挪动脚丫子出门提水了。
鸽子丫头每天都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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