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了好一阵子,房间里瞬间变得一片黑暗沉静,仿佛有人吹熄了烛光似的。
最大的诱因便是房里的嫂子已经完全勾起了他的性致,未曾遇过此事的他倒
是想好好的看看洞房之道到底是怎样一回事,于是他继续静悄悄地带着忐忒之心,
清清自己的喉咙便走到刚才戳破的窗洞那儿,转个身贴靠在木窗门上,并且通过
窗纸的破洞正往里张望起来。
片刻之后,由于房里光线略暗,他左眼似乎往里张望了好一会儿,视线前的
那张床榻早已被半透明的红布掩盖而落,可是看了大半刻始终看不见任何的举动,
偷窥的过程中只觉双手渐渐握成了拳状,脸庞红得发烫,连掌心也不住地冒出了
冷汗。
另一边厢,洪月怡身为今夜的新娘子,她本应得到应得的幸福,本就性致勃
勃,然而她竟然没有行过合卺之礼就草率了事,皆因新郎倌没有跟她喝过交杯酒
就倒地呕吐不止,可笑的是还醉得失去意识,早已扑地昏倒过去。
故云有说一对新婚夫妻在大婚之夜,彼此合卺而醑,卿卿交杯酒饮,日后便
会关系和谐。洪月怡怎料到自己的夫君竟会如此狼狈不堪,轻重倒置,她自己也
不清楚醉得茫茫的夫君究竟在婚宴上喝了多少水酒才会落得如此田地。
现今她女子一名还要扶助她的夫君脱鞋上床,大婚之夜本应充满洞房花烛的
气氛,然而她竟想不到会沦落到睡在醉意十足的新郎倌的身旁,还在身旁睡得打
起呼噜来,而她却要独自一人望着室内的花板直至天明。
此时此刻,房外四处风雪凄声,月夜凄凉,漫漫长夜直叫她心理纠结。她根
本无心睡眠,隐忧间只能耿耿不寐,其间越想就越显得心绪不宁,不过她扶心自
问此事亦不能怪谁,毕竟她自己也不是纯洁之躯。
片刻,她仍是含泪地躺卧在床榻上,自个儿默默在脑子里胡思乱想,心里不
断地持续自问当中的因由,心里更加偏执地回想以前的种种憧憬以及无故失身的
点滴,随即再暗想花烛之夜一切糟糕得不像话,犹如心灵上的双重打击,她更是
泪光泛凉,心显烦燥难耐…………
纵使外头寒风吹袭,雪花飘扬,但是一直紧贴在木窗前的龙毅子已经满身是
汗,蓦地,他将身体更靠近些,无言地将一只手往他下体的惊人之举牢牢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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