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邀请我们住进他
的庄园里,但是一个整天都有一伙带着枪的男人游荡的地方很快就变得吵闹,那
跟丹增过去的生活方式也许不太一样,结果是丹增委托我照看他的庄园,自己一
走了之去了国外。其实丹增有些天真了,这是一件关于人杀掉人的事,你不能指
望你领导的战士像绵羊那样温顺服从。
那一天丹增庄园中的战士们像狼一样凶恶。当然,不能指望他们抓到女人的
时候还会温顺。哭叫着的女孩们被粗壮的高原汉子拖来拖去,几分钟之内她们的
棕绿色军装和白内衣就被扔得到处都是。她们拼力挣扎,平地族姑娘裸露出来的
雪白的小乳房和细嫩的大腿在我们民族深色的地毯上抖动的样子真是难言的美丽,
一个亲身经历过这样一种场面的男人,也许终生都会迷恋这种横扫一切阻挡的狂
暴力量。折磨女人会上瘾。一直到六十年代的后期,高原的起义者们已经撤退到
国境以外建立反抗据点,在我指挥的军队驻地中仍然建有关押囚犯的地下监狱,
我仍然会在那里监禁女人。流亡当地的高原人中经常隐藏有间谍,漂亮的姑娘也
可能是间谍,消除敌人的威胁是我的责任。每当我特别高兴,或者是特别不高兴
的时候,我会带一瓶酒去找她,我会用上一整夜的时间慢慢割掉她的肉。
要是我那天不高兴,也许我是割下她的阴唇让她自己生吃下去,要是我正好
碰到了高兴的事,我会把她的小腿肌肉割成一条一条的,在她面前煎到三分熟,
我自己吃。
做完这些事能让我觉得身为一个被赶出家园的高原人还不算太失败。
我让那些饿狼们给我留下一个最小的姑娘。我想她应该还是处女,她大概只
有十六岁。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刚被拉扯掉了外面的绒衣,她只穿着一件月白色
的短衫和一条短裤,赤着双脚坐在地下,捂住脸哭泣。
我抓住她的头发,没怎么用劲就把她提了起来,拖出两步把她推到门外边去。
一路推推搡搡的爬上二楼,我要让她去地方的是我们丹增老爷家女儿的闺房。
丹增以后可能会有点记恨。因为我总是在她女儿过去住的地方干这种事。不
过反正他已经带上了全家溜之大吉。现在这里没有女儿,这里只有我和小动物,
还有一张铺着豹子皮的雕花大床。
我在床头脱自己的衣服裤子,她蜷缩在床边的地下歇斯底里的干嚎。脱光以
后我走过去挥手两个耳光:”闭嘴!”那以后她就使劲的憋住哭声,只剩下了一(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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