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快
做!”我一说话就感到控制不住自己,酒真是会伤人的东西。我莫名地暴躁起来,
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脱掉你前面这个男人的裤子,脱掉这个叫顿珠的人的
裤子!舔他!”
”那个十六岁的女娃娃呢?”我站起来说,”火呢,加柴把火烧起来,我要
烤肉吃,我要吃掉平地种的小母羊肉!”
一直到第二天酒醒以后,才有人告诉我那天晚上我接下去做的是什么。他们
勉强忍住笑告诉我说我吃的是她的大阴唇,而且带着毛的。那真是混乱的一夜。
我昏昏沉沉地看着真象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反绑着手臂扔在地上的平地
女孩。在她小小的光胸脯上只剩下了两个血肉淋漓的大圆洼坑,牵连着几片没割
干净的肉皮。好像是她的小乳房都被男人割下吃掉了。还有她张开的两条腿,在
那中间我只看到一个能伸得进人拳头的洞口……满地的黑血。但是我并不知道那
就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做的。我只是想了想,这下她对男人大概是完
全没用了。
有人要崔笑鸽跳舞。”秧歌?我讨厌秧歌!学过高原人的舞吗?”是的,她
真的学过。
十八岁的女文工团员崔笑鸽站直了她苗条的身体。她举起两只长长的臂膀向
一边挥起来,同时优美地弯屈起一条腿——她的小腿秀丽润泽,就象是一头小公
象的牙。脚趾微翘的脚掌离开地面,轻巧地踢出去……然后手臂摆向另一边,抬
另一条腿,姑娘光洁的膝盖轮流闪动。简单的锅庄舞步,却比我们臃肿的高原女
人更好看,或者那是因为我并没有见到过赤裸的高原女人的舞,即使是在欢乐的
雪域节日上……也从来没有。如果女人滑腻的腰上并没有束着裙子,看她们抬起
光裸的腿脚来当然更好看的,我可以看进她温柔的腿胯中间去,那里会有许多细
致微妙的曲折变化。但是我的头很痛,我想到节日的锅庄是一件吉祥喜庆的事,
我相信我的脸上开始露出了笑容,我心情愉快地发现崔笑鸽长着一对我所见过的
最健壮的乳房,那么的高而且仍然能够挺立起来,现在她们正非常迷惑人地颠扑
和甩打。浅棕色的乳晕飘忽着象两朵风中的格桑花。
伴随着女人赤裸舞步的是平地男兵凄厉的惨叫,用不着再留下那些男人了。(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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