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口吮住抵在上面的憋胀龟头,顿时把一腔精水都嘬了出来,一条棒儿跳得都
没了东西,内里层层嫩肉犹自蠕动不休,直把那汉子舒服的几乎丢了魂儿,翻着
白眼双腿一软,竟噗通坐到了地上。
宁檀若也顾不得其他,一发觉三个男人都被她套出了精,忙稳住声音道:
「我……我做成了,你们……你们要说话算话。」
剩下那壮汉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抓着她胯骨往上一举,波的一声,龟头从
她肛口中好似个木塞一样被拔了出来,「好,老子行行好,让你对你老公发发骚。」
说着他站起身来,抱着宁檀若往年铁儒面前一放,将她脑袋往下一按,随手
扯开年铁儒的裤带,笑道:「你吹你的箫,莫要忘记把屁股撅好撅高,不然后面
的弟兄玩不快活,可要断了你的好事。」
宁檀若哪里还想得了那么多,一看夫君胯下那根黑塔已经涨的发紫几欲迸出
血来,忙不迭凑过小口,舌尖一勾,啊呜裹在唇间,玩命套弄。
另一个男人走到宁檀若身后,端过一杯凉水扒开屁股便是一冲,一大片白浆
子顺着水流稀里哗啦淌了一地。他比划一下,觉得稍有些低,怒道:「臭婊子,
让你撅高听不懂是怎的?」
宁檀若身形娇小,本就已豁出脸面高昂粉臀,一听这样还低,只得颤巍巍踮
起脚尖,双手扶住年铁儒雄腰,勉强稳住。
「嗯……和老公一起给野男人搭个挨操的架子,硬是要得!」那男人哈哈大
笑,双手一捏屁股,径直捣进宁檀若牝户之中。
那红肿穴眼儿方才就已被硬生生干出了滋味儿,余韵尚未清透,就又被憋了
许久的男人猛然戳入胡搅乱插,哪里还觉得到刺痛胀疼,一层层细嫩骚褶儿,尽
是被碾平的快活。
她不想叫年铁儒察觉,可无奈胯下一酸一麻,身子各处就本能的一阵发紧,
裹着年铁儒的那张小嘴,也禁不住用力吸嘬。热流一股股烘向顶门,涌的她羞愤
至极,垂目只望着夫君阳具。再不敢去看他的面色。
不过须臾,屋内新换了几人进来,看插不上空,便脱了衣服在两旁玩弄宁檀
若赤裸玉体,尤其那好似雪钟倒挂残梅缀顶的酥胸,更是玩的众人爱不释手淫火
大炽。
看她一边乳头被咬的红肿发紫,一个男人淫笑着取来一股细线,绕了两圈,
在那受伤乳晕上一扎,竟紧紧勒到肉里,把一颗娇艳奶头,硬是捆成仿佛随时会
掉在地上的悬空葡萄,他反而大乐,弯腰歪头仰天吐舌,缩在下面嘶溜嘶溜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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