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敢露出一点不情愿的意思,当然立马就是一顿狠揍。揍完了那东西还是
会被人硬塞进来。多揍过几回以后,我就算真的学会在身体装着它跳艳舞了。我
会带着它露出在外面的甩来甩去的尾巴,满地下摸爬滚打,抓耳挠腮,努力扮出
一副兴奋到不行的骚情样子。不过实际上,在开头十天里我是扮一回骚情,挨一
顿痛打,打完了再把蟒蛇塞进我的肚子里,让它在里边乱钻乱拱,一折腾就是一
整个晚上。他们说这是让我跟它多多亲近,互相熟悉舞伴的性格。
等到再下一个十天里我才慢慢缓过来。有时候和蛇一起满地下打着滚,蹬着
腿什么的,练完了一天才攒到几个嘴巴子。那就是说我的各种手舞足蹈,还有呲
牙咧嘴的扮相到底算是合上了男人想要的节奏。等到我能够一边扭动腰杆,一边
甩开来两边的奶房,全身肉抖着跺脚转圈,我的一双手臂都高举过头顶了,那条
东西还能在我的两腿中间扑闪着大尾巴。那时候它可是被我光靠阴道口子的肌肉
力量,给牢牢把握在身体里边的。我甚至还能哄着它钻进我的屁股眼儿里去。
顺便就提到了,蚺蛇能感觉到血腥气。一般在跳舞以前把剃刀伸进我的阴道
里轻轻的划上几下,再让它往里钻的时候你可真想不到它有多大的疯劲儿。
坐在一边的T国舞女可是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她是这一行娱乐里真正的专家。
她不自觉的双手紧捂住胸口,一连声的只是给我叫好。
我刚被绑架到这里来的时候巴莫就用蛇折磨过我,那时候一把蛇提起来我就
尖叫,比烧红的铁条还有效。等他们把蛇弄进我的身体里去我就完完全全歇斯底
里大发作了。没想到才过了一年多我就能把这事变得那么娱乐性,人可真是一种
适应性很强的动物。
有天表演前主人叫我上楼去他的卧房,允许我坐到他妻子妮香宽大的柚木梳
妆台前边。他取出一个饼干罐那样大小的木头盒子,说要送给他的妓女一个礼物。
我打开盒子,然后跪下谢他。
「知道戴在哪里吗?」
「女奴隶知道,主人。」
深红的丝绒垫上摆着三个金黄色的铃铛,两个略小,跟我小女儿的拳头差不
多,一个大一些,大概相当于一个新奇士橙。我拿起一个小的在掌中托平,我想
它是用铜铸的,沉甸甸的挺有份量。铃铛的挂环上连着一根一寸多长的不锈钢钉,
闪闪发着银光。整支钢钉的身杆上精致地做出两圈锋利的倒刺。(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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