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的一次捆上我手上的两个大拇指头,把我拖在车子后面开了足有五十米。我全
身本来就没什么完整的地方,这一下血里肉里更被镶嵌进去斑斑驳驳的小尖石头
粗砂坷垃,好吧,我想那就像是个在芝麻堆里打过滚的糯米粑粑。
到晚上我拿了根大针跪在貌貌身前,哎呀哎呀的叫着妈妈,一边一颗一颗的
往外挑石头,一边还不停的跟他烦:「小许叔叔真挺好心的,两天都过完了,他
还没舍得抽人家奴才的烂逼呢。貌貌委员想不想试一试呀?」后来就趴下把烂屁
股撅给他,「求您帮帮奴隶妹妹,把里面的石头块儿给弄出来嘛。」
从这以后貌貌再也没提要去村寨查数字的事。下面整一个星期我就是陪着他
猫在客房里边,编出数字来往表格里填。人很容易学会偷懒,两天以后他就把这
事全都让我做了。他自己很无聊的去散步,回来了再鼓足勇气干我一次两次,一
般情况就是,他来回抽插个十三四回就流得到处都是。现在回过头去想想,虽然
挨了几顿狠揍,可是要跟平常我给士兵兄弟们干的活计比呢?那陪貌貌委员的这
一阵可得算是难得的轻松日子了。
貌貌走了以后,倒是主人喜欢上了这个玩法。他在接待各路朋友的时候会把
我叫出去跪在一边,告诉人说我是吴老拐的女儿苏丽。看到大家吃了一惊的样子
主人觉得很有趣。
他们聊天,我就跟着给他们倒茶什么的,吃饭的时候让我在客厅一头跳跳蛇
舞。主人有时候讲个排场,从几百公里外拉来一伙民间乐队演奏缠绵的南音,陪
伴着我一个人和一条蚺蛇赤条条的扭来扭去。既然是个伺宴的奴才了,我一边扭
腰还要一边看看桌子那边的动静,谁眼前的杯子空了就过去给他们斟上。山里来
的客人大多并不在乎老鼠长虫这些小动物,我也就很豪放的用阴户夹住那东西的
脑袋。它的一长条尾巴拖出逼外,绕在我的整个身子上扑甩半天都挣脱不出来,
我这一招得有多大的肌肉力气,连T国的大师都叫过好呢。
我带着扑甩的大蛇跪在客人身边给他们倒酒,一边就要想,哼哼,要是貌貌
在这看到了这么个场子,那乐子可就大了。
聊点天,喝点酒,慢慢吃菜。他们不是貌貌,他们根本没拿我当事。没人想
到要招呼我停下,我是打死也不敢自己停下。拖上条大蛇一起扭屁股这种事,扭
上七八分钟是奇趣,扭上大半钟头是骚情,等到我扭完了整一个下午,那是真的
……就是喊我亲妈来都认不出我是谁了吧。我就光是趴在地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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