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倒
计爆炸时间的大炸弹。因为紧贴两座红铜的是我的一对奶头,所以到这一天结束
的时候它们被烤成了薄薄的一小层焦壳,又黑又硬的样子像是饭锅底下粘着的锅
巴。
这天结束的时候把我解开了,可没放我躺下。我被人架到墙边上去,先要我
立正站直,小许在我身前用小细麻绳捆住铃铛的根子,把它们都拴到墙面露出的
钉头上了。我的两支手臂被拽到背后并住,直接就给上了铁铐。
阿昌前后看看。他一笑我已经知道事情不好。他招呼着兵们:「咱们走!」,
我是真被吓得魂不付体了。胸脯已经被糟蹋成了这个样子,我靠着这么副光脚板,
还能在地下站住多久呢?
他们还是大笑着走了,我在里面独自站到第二天上午。有过很多很多次,我
实在实在撑持不住了,每次都是狠下一个决心,决心要拉出自己来,立马躺下地。
就是那么扑通一下,狠狠的一头扎下地去。可是每次只要轻轻试试,奶里边兜出
底来的疼,这一扯出来……该是个什么样子啊?再坚持一会儿吧,我想,再坚持
一会儿,也许……真就会下来个人把我解开呢?我把额头死死的顶住墙壁,一边
可怜巴巴的往左往右扭动身体,拼命想把自己摆放成一个好过点的样子。
一直熬过了那天的中午,我才最后拉裂了自己的乳房。我都没看我的胸脯,
我就是难以置信的紧盯在墙面上,那地方吊着两个摇晃的小铜铃铛。两个铜铃尾
巴连出来两根埋在我的奶肉里,折磨了我两年半的不锈钢钉,钉头一圈倒刺,刺
上边连筋带肉,缠着绕着一大嘟噜我的乳腺和乳管子,红殷殷的往下挂着血浆。
然后我就一头扎到地上昏死过去,终于能够躺下了。
这就算是开了个头。大家开始按部就班的破坏我的身体,下一个就该轮到了
我的生殖器。那一次我的主人是很认真的,大家先把我仰脸朝天捆紧住手脚,垫
高点屁股。黄医生拿来的是一个医院里用的输液支架,可上面挂的玻璃瓶里装的
是硫酸。硫酸大瓶吊在我的肚子上调好了高低位置,小小的拧一点开关,那里面
的酸水一滴一滴,吧嗒吧嗒,正好掉在我的阴埠上边。
女人的阴埠是一个往高处走的小肉包子,水可是要往低处流。水还见缝插针,
无孔不入。在我腿胯里的低处就是阴唇,而且既有缝又有孔。慢慢的我这些个地
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就全都被泡进了硫酸汤里。(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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