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节上戳出来了,疼得我脸孔煞白。我的主人却笑咪咪地说:阿青,
你就象是一千个阿拉伯晚上的那个公主,全靠给她老公讲故事活着。
他说的大概是一千零一夜,山鲁佐德也不是公主,不过能联想起中东阿拉伯
的麻醉制剂商人可真很难得了,我的主人的确与众不同。
故事总要讲完的。二月底写完了金矿那段以后,我就一直缩在小洞里蹲着,
连弟兄们都没有再来找过我,主人早就说过,我现在可不是靠逼才活着。四天前
的晚上把我从洞子里面拽了出来,直接捆到了墙壁上。他们告诉我说要用十天的
时间杀掉我,第一天该干什么,第二天该干什么,一五一十都说得特别清楚。说
完以后直接开始,就在我的乳房上割开了第一条刀口。
他们甚至都不肯答应带我再回到地面去看上一眼。我只是想让这对光脚能最
后踩一踩湿漉漉的青草地,呼吸两口外边晚上的风。阿昌抬脚狠踢我的脚踝骨头,
他说做梦,闭嘴!
被男人们提起来的这一头奶房上全是伤疤,一块细嫩的好肉都没有。尖利的
刀刃紧贴她的边缘用劲,绕圈割开了一道弧线,然后是朝着奶头竖切出去。刀伤
相交是个直角,我的肉皮就是从这个地方被撕离开了我的身体。小许用的那把尖
嘴铁钳有一副细长的颚口,夹住一点翻翘的肉皮拉起来,慢慢拉出一块三角形状
的口子。一边就要把刀刃伸进伤口底下,划断那些碍事的脂肪和筋膜。连皮带肉
的小瓣翻起好几个平方厘米的大小,把刀子换到前面来割掉它。
会有很多血,要用更多的冷水把血冲掉。伤口深处裸露出来的脂肪,最后会
被冲洗成一堆白白的,软软的,棉絮一样的东西。接下去再割开第二块皮,再撕
起来。
他们做的很慢,一点也不理睬我是如何的哀求和哭叫。要是我疼得昏厥过去
还要费事把我弄醒。这样的一天下来割完了整个表面,我两边两头红彤彤的肉块
缩水一样的收小了一圈。小许大把大把的往自己手掌上倒盐,他把那些东西捂在
我的血肉里用劲搓揉过一遍。这样的一个白天才算过完,还有一整个晚上留下给
我去雕刻时光。两手上绑的绳子整晚没有解开,我背靠着墙面挺直起身体,一低
头就盯上了自己胸口那对粘粘糊糊的大肉疙瘩。那种时候从身到心的各种感想体
会,可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说得清楚。
下一天重新开始。刚一看到闪光的刀刃挨上我浸透了黄水的细嫩肉面,我就(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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