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真实姓名和职衔,我会在以后用戴涛这个名字称呼他。
他很早就是那个省的警察系统中年轻有为的部门首长了。
他比我大八岁,是我中学同学的大哥。在我十七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狂热地追
求我,那时他还是一个笨头笨脑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读了四年大学,乱七八糟地谈了好几个风花雪夜的男朋友,结果却
在毕业后回到家乡省城和警察一往情深地去登记。也许是我喜欢听他不知是真是
假的传奇故事,也许是他很讨我爸爸的欢心。
我离开家重回学院续读硕士学位,而我丈夫以后的发展就是一路顺风了。一
方面他确实是个很能干的人,另一方面,他现在是一个老警察的女婿了。
我的父亲是那个省警察的最高领导之一,排第二还是第三的副职。硕士毕业
后我们举行了一个很认真的婚礼,有一个很多层的、很高的蛋糕。我们在一起生
活了还不到一年。
有几滴眼泪落在稿纸上,湮湿了我纤秀的字迹。
在沦为女奴隶的一年之后我就不再回想我的过去以及家人了,除非是主人命
令我这样做。每年春节前我的主人都要求我给我丈夫和父亲各打一个电话,用他
的话说是”报个平安”.第一年我握着电话听筒哭得死去活来,我哽噎着告诉丈夫
说我在十天前生下了我们的女儿,主人对她很好。然后我看着主人举在我面前的
纸条,告诉他主人对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让他的弟兄们操我的小屄二十次。
「操我的小屄」,主人给我看的纸条就是这么写的。就在我的眼睛前边,克
族保镖阿昌一丝不挂地躺在深红色的纯毛地毯上,他叼着万宝路烟卷,似笑非笑
地斜乜着我汗泪交流的鹅蛋形的脸。我正双足分立,跨骑在他粗犷坚硬的髋骨上
面,非常投入地抖动自己丰厚的臀部。我在他的腰上前仰后合,高企雌伏,敏感
稚嫩的肉穴深处喷溅出温暖的粘液,噗哧噗哧的响。和现在的我相比起来,那时
候的阿青,还能算是一个身体柔韧丰盈的俊俏姑娘吧。
在拨通我丈夫的电话之前,我就亲手抚弄过了阿昌的生殖器,并且把它塞进
了我的阴道口中。主人命令我这样做。后来话筒里传出了我丈夫的声音,我开始
对他说话,皮带跟着落到了我的裸背上。有人凶狠的喝骂道:”臭婊子,快动,
快!”
我一边说一边动,一边哭着一边动,让自己紧套在肉柱外边的身体发疯似地(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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