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不知是谁带的头,有人一边狂饮一边脱了裤子,对着蔓枫赤条条的身子就撸
了起来。在一片狂躁的大呼小叫中,那粗硬的大肉棒渗出了粘液,眼看要爆发了。
围观的男人们吆五喝六地命令蔓枫张开嘴伸出舌头。那家伙把肉棒对准蔓枫张开
的小嘴,呼地把一滩浓白的粘浆喷到了她伸出的舌头上,同时也喷得她的脸上一
片狼藉。
他们狂笑着不许蔓枫闭嘴,眼看着那浓白的浆液一点点变得透明,顺着她的
嘴角流淌下来。这时另一个撸到了爆发点的男人又冲了过来,又一大股腥臭的粘
浆冲进了蔓枫的口腔。
蔓枫几乎要窒息了,她大张着嘴,吃力地维持着那难堪的姿势。嘴唇舌面上
挂着大滩的粘液,口腔里也满是浓浆。他们既不让她咽下去,也不许流到地上。
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能偷偷地一点点把嘴里已经液化的粘液咽下肚去。
一个一个的男人冲上来,一股又一股热乎乎的浓浆喷到她的脸上,冲进她的
嘴里,整整一个晚上,她就这么张着嘴,也不知道吃下去多少腥臭的精液。
到他们偃旗息鼓的时候,蔓枫的身子已经软的动弹不得了。他们把她拖下椅
子,架到水龙头下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就赤条条地塞进了濛冲的被窝。濛冲在被
窝里醉醺醺地搂着蔓枫的裸体,居然还没有忘记让人找来两根细细的丝绳,将蔓
枫的两个乳头死死地捆扎了起来。
这一夜,蔓枫简直就如同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她已经记不清在这一夜当中被
这个似乎有着无限体力的公猪似的粗野男人强暴了多少次了,最让她难以忍受的,
还是胸前那几乎要爆炸的充盈胀满的痛苦感觉。(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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