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兄弟们抽一支!」我就得爬起来跪到楼梯口那儿去接我的客人了。
腊真居民们的竹木房屋沿着蒙米山脚散乱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百户人家。
镇上有百杂货店,有医生诊所,可是没有公开做皮肉生意的姑娘。这个镇子太小
了,又多是老实的农民。一般只是说,镇上有几家接待外人投宿的住户,家里的
女孩子会愿意收钱陪客。还有就是谁跟谁是相好,不过那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我是腊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挂起牌子来做生意的妓女,客人并不太
多,可是的确会有。比方说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里地外的桑诺寨,他在腊真
摆摊,并不每天回家。比方说独自一个人从T国过来在区政府边上卖廉价电器的
阿蓬,他在这里有相好,但是也会来找我。还有经过这里去上面收罂粟的季节工
人,他们拿到工钱以后会挤进一大群来,让我忙上一整夜。本地人不喜欢他们,
他们找不到什么好玩的地方。
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菲腊很开心。「阿青,M国太穷了,凭你的身子,要是
在那边的K城卖,可以开到好几百块钱呢。」他对我说:「你肯定知道,在很多
地方做鸡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
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屋角里放着一个杜邦牌的油漆罐,里面盛
着我自己亲手捣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绿的那一种。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点钟
还没有做到第五个男人,我就得背铐在一楼那几根木头柱子下跪过夜了,当然,
阴道里塞满那些火一样毒辣的辣椒酱。那样的味道——戈贡的邻居们都知道,我
整个晚上连声怪叫,求那两个军官放开我,洗洗我,我的屄烧坏了,烧死了啊!
求求叔叔们啊……爷爷啊……来操我呀……操死我就算啦!天还没亮我的嗓子已
经哑得象只乌鸦,可是还得嘎嘎着叫,摇晃着大肚子、贴着木头柱子蹭着我的背
脊死命地叫,皮里的肉里的被火辣辣地呛着,就是得拼命喊点什么出来,我实在
没有别的办法。
所以我对每一个客人是非常非常敬业的,我的大肚子对有些男人可能算有点
好玩,不过也不一定就是决定性优势,我用尽了花招要让阿蓬喜欢我的屁股眼,
象疯了似的舔曼波的鸡巴。肚子那么挺着他们不是趴不上来嘛,我就抱着我的大
肚子骑到他们身上去,他们不动,我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孕拼着命动。我真的指望
他们一定要常来,再苦,再累,也比塞了满肚子的朝天辣椒强吧?
你今天肯出五个人的钱留下来过夜吗,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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