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蜡烛,当然,点着火。烧完了再换上一
支。我这盏人肉灯架上的烛光闪亮了一天一夜。
以后大家要举行各种我在国内不了解的仪式,会持续很多天。第一天过完我
是被解了下来,不过还是呆在那面墙壁角里。他们要我下跪,人再往后坐到脚跟
子上,背脊贴墙,拉开我的手臂用大水泥钉穿透手掌钉进墙里去。另一条手臂也
是一样。到那时我已经很能忍疼了,可是钉子钉下去的时候还是发狂一样地乱叫
乱喊,钉子砸进肉里去很疼,非常非常疼。
手掌上的这两个洞口以后还是慢慢地愈合了,只是在我手心和手背相对的地
方留下了两个凹陷的肉坑。而且因为碰伤了神经,我的左手上有两个指头以后一
直是僵硬的,不太能打弯了。
要那么干的理由还是把我当灯架。我这样被固定了姿势之后,阿昌拿着匕首
干脆利索地在我的一双乳房上缘向下各扎了一个好几厘米深的洞眼。为了扩大伤
口,他的刀刃在我的肉里边还又割又转的搅合了一阵,他要往那里边插进去两支
细小些的蜡烛,点着起来以后,火苗正好熏着我的脸。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到什么时候才终于结束了这一切。我大概还记得的是
仪式结束以后主人让我在那间地下刑讯室里住过了下一个月,也许两个月,连门
都没让我走出过半步。保镖们轮着班下来,不分白天黑夜,不管青红皂白,就是
劈头盖脸的往死里打我。
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来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我记得主人
有时下来,坐在那张旧藤椅上喝茶沉思,在他脚边的水泥地上撒满一片刚从炉子
里倒出来的赤红煤块,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踢着赤身裸体的我在上面打滚,滚到
一头挨上几脚,再往另外一头翻滚回去。
开始几天还会留出时间让我喂奶。他们停下一阵,问我,想不想见见女儿?
我只是拼命点头。于是有人对我说,要见女儿?那得再加个花样。烤一回你的小
屄眼子,就能让你见上一回。我还是点头。这样他们才叫人把我的女儿抱下来,
一边就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往我的阴道里塞,塞结实了露出一点布头。
我跪在地上接过女儿,他们就在底下点着了火,一边紧紧踩住我的膝盖。我
被烧得一颠一颠的往上窜跳,满头满身的热汗流得象下雨一样,一边更紧的抱住
我的小女儿。我得让她能一直稳稳的含住我破碎的乳房。我真不知道她吸吮进去(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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