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肏过的,也包括
有几个从我这里漏网,或者说我没能顺利拿下的。的确是高手高高手,不服气不
行。只是,这位仁兄,现在已经殚精竭虑得吐痰带血丝儿,走路扶墙根儿了,吃
蓝色小药丸也硬不起来了,情人还是不少,小弟弟却只能对着小妹妹垂泪经年了。
小龙因此下了这样一个结论:肏屄并不伤身,“玩女人”才伤身。小龙不怎
么嫖娼,但是玩女人从来不愿意多动心思。他这句话是专门用来告诫我的。
管他呢,伤身就伤身吧,我没打算活成老不死,宁可暴富十日,不可穷活百
年,况且我的偶像就是西门庆,我觉得精尽人亡死在女人肚皮上,比垂垂老矣,
疾病缠身,死在医院病床上要好的多。
罢了,我最后一次下了决定,晚上先去侍寝良家老师,然后早点起来,早上
安抚从良技师,接着再勾引菊花寡妇。这样一来顺路顺道,皆大欢喜。就是累点
儿。
累就累吧。我的青春只剩一截大尾巴,我可要牢牢抓住,趁着这场桃花运,
能抓住多少就多少。青春其实就是一片儿蓝色小药丸儿,我已经消耗掉了一大半
儿,还剩一半儿,实在是要好好利用,不能浪费。
快到市区的时候,李维给我打电话,问“老巢”有人没,他在那里正法兰丝
巾。让我和我哥给他腾腾地方,他一会儿就拉人去,现在在KTV呢。他说兰丝巾
说什么也不跟他去开房间,说要干可以,必须去他家里做。想来是考察一下他是
否真的是单身还有经济情况。还说,他今天晚上光请客就花了快三百,不想只扣
扣揉揉就算了,非要肏不可。
我心说,这兰丝巾许身给我这个冒牌的有个省委秘书哥哥的公务员以后,价
码真是提高了,不轻易岔腿了,不见兔子不撒鹰了。我对李维说,去我哪肏可以,
但是你得用手机录下来,让我欣赏欣赏。李维说,光录声儿行不行?录影儿有难
度,不好藏,怕发现喽。我知道这家伙谨慎,怕出事儿丢了饭碗。就说,光录声
儿可以,但是一定要录清楚喽,要不是可没有下一次,我马上换锁!
我给我们家老大打电话,想问他在哪儿?我知道紫珊瑚今天月经还没干净,
怕老大不想难受,呆在老巢看电影。谁知道电话一接通,老大没在紫珊瑚家也没
在老巢,现在正跟老骚娘们张姐茶馆打呢。原来老大把紫珊瑚送到家之后,姓张(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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