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门都向外凸,插入的时候鲜红的膣肉都好像要凹进去一样,不过几十下,阴茎
根部就阵阵发麻,里面的精虫蠢蠢欲动起来。
她知道胖子挺不住了,手指更加急促的玩弄着自己的阴核,另一只手紧紧地
捏住了自己的乳头,压在粗糙的沙发面上摩擦着,几处敏感带同时传来的快感汇
合成一股,直冲向被不断冲击着的花心,她满足的仰起脖颈,高亢的喘息着绷紧
了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颤抖着迎来了高潮。
在她因高潮而收紧的膣肉中,胖子的阴茎毫无任何抵抗的能力,喷吐着生命
的精华缴械投降了。她撑着身子大大的喘了几口气,僵直的身子一下子完全放松,
心醉神迷的摊卧在沙发上,浑身软绵绵的连一根手指也不愿移动。
胖子仰倒在沙发上,呼哧呼哧的猪一样的粗喘着,不甘心的抓着她的屁股蛋,
“妈的,太……太过瘾了,你这小屄是不是练过?他妈的竟然还会嘬。”
她懒懒的扯过一张纸巾,在下体胡乱抹了一把,眯着眼睛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不想搭理他。
那胖子摇了摇手,“成,你走吧。那钱就这么算了。我说话算话,趁我没改
变主意,带着你那窝囊废老公滚蛋。”
她慢慢的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套回身上,她穿得很慢,仿佛赤裸的身体
能延长刚才的愉悦一样。
“就这样被你征服……”很久以前的流行歌曲突兀的响起,胖子很不爽的拿
出手机,翻开笨重的盖子——他本来是打算抽根事后烟的。
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侧头看着胖子手腕上的蛇头纹身,听着他的对话。
“喂……操你妈的,赶快说。……什么?猴儿联系你了?你他妈赶快给我问
问这小兔崽子这大半年死到哪里去了!妈的不声不响就不见了,老子还以为他被
抓了!”
她浑身不易察觉的一抖,开始快速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走向门口。
那胖子专心的在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并没有注意她走了出去。
她关上大门的时候,门内的胖子正不敢相信的喊着:“你说什么?HIV阳性?
阳个鸡巴毛,给老子说我能听懂的话……什么?艾……”
“砰”,她把门重重的关上,快速地走下了楼。
楼下,张先生忐忑不安的在路边等她。她走过去对他点了点头,两人一起沿
着小路向院外走去。
“你老婆……没什么吧?”她走出一段,开口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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