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向内室更私密的房间
走去,不忘对下人交待,“把这女人洗干净,随便打扮打扮,下次宴会,便叫她
去斟酒吧。”
她不易察觉的微微一抖,其他地方的女子斟酒会怎么样,她并不知道,但她
知道,在这里斟酒,只要客人不喝,死的,就是那个斟酒的女人。
他懂得用各种方法杀死各种美丽的女人,他甚至曾经把一个对着客人笑了笑
的姬妾用巨大的蒸笼就那么赤身裸体的蒸熟了。——虽然事后有人告诉她,是那
个女人不识抬举在他面前告了她的黑状而已。
娇小的玉足骤然踏上了冰冷的汉白玉地板,直贯全身的凉意把她的神思拉回,
他有些不满她的神不守舍,轻笑着离开了她,去取挂在墙上的一条软鞭。
她轻轻地抖了一下,但仍然微笑着,甜甜的微笑着。
她知道他不喜欢听人求饶,她也知道每次他听到女人的惨叫就会在当时很兴
奋但在事后很失落。只有她在痛苦中对他微笑的时候,他才会流露出孩子般的满
足。
那是其他女人从来都没有机会瞧见的表情。
“啪!”清脆的响声,让脆弱的薄纱立刻裂开,露出她洁白如玉的肌肤和上
面立刻泛起的肿胀红痕。
并不很痛,她咬着下唇,双眼更加湿润迷蒙,一手轻轻抚弄着火辣辣的屁股,
鼻子里发出似乎很舒服又似乎是很难受的哼声。
她知道他喜欢这种哼声。
果然,他的眼睛更加发亮,又是一鞭,准确无误的抽在她的乳尖上,热辣的
剧痛瞬间从坟起的乳首传遍全身,她身子一缩,只觉得幽穴深处一热,粘腻的汁
液从花心处缓缓涌出。
“珠儿,你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叫?”他兴奋的吼着,一鞭又一鞭,抽在
她敏感的股内,纤细的足踝,丰腴的乳肉上。
她的全身都被那种熟悉的疼痛包围了,那些疼痛好像无数只阳具,进攻着她
全身各处敏感的所在,她的花心在跳动,在收缩,在喷吐着兴奋的蜜汁,她终于
张开了口,却并不是哭喊,而是一声悠长的,骨酥神醉的呻吟。
她扑通一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颤抖,火热的头脑中唯一的感知,就是
一滴滴羞耻的蜜汁正滑过她的花瓣,滴落在地上。
“珠儿,你不疼么?”他走近,用鞭子托起她的下巴,直直瞪着她。
“只要爷您高兴,奴家就是疼,也疼得舒服。”她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站起身(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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