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储君之选,谁料申墨珩不但自比诸葛孔明,竟连未来的「刘禅」都挑好了,还
在这里以一副商人之态,自作聪明的和杨广讨价还价起来,还真是「痴妄」到了
极点。
只可惜即便不考虑杨广自己,现下杨广的身边,不是宇文独孤两家的党羽,
便是裴蕴虞世基这等近臣小人,又怎可能容这么个突然冒出来的新人成为未来的
「帝师」,入碗夺食?
他话音方落,不必说宇文士及虞世基等人,就连引他入朝的独孤盛亦神色一
变,现出不满之色。
这时,却听杨广冷笑道:「卿所言是赵王?此子确是忠孝,可爱卿却想得太
多了!此事且按下,他日再议不迟。」话音未落,已是不耐的道:「够了!今天
朕已浪费了太多休憩的光阴,你们,都给朕滚下去,不要扰了朕的心情!」话未
说完,已是不管不顾的将另一侧的萧后揽进怀里,在她的脸上亲咂起来,竟好似
全然忘掉了李渊谋反之事,尽是一幅沉迷酒色的颓废模样。
侍臣立时大叫道:「百官叩退!」
群臣皆见怪不怪的躬身退下,显已是习惯了杨广的这幅颓废模样。
眼见此状,申墨珩面露失望之色,唯有轻叹一声,俯身一拜,又对着独孤盛
做了一个歉意的神情,方带着两名侍卫,押着俏脸冰冷的傅君瑜出宫而去……
月上正中,临江宫左近的一间离宫中,申墨珩独坐几前,一壶一琴,遥望着
窗外飘洒江面的纷乱雪花,手抚琴弦,指尖拨动之间,琴韵之中,竟隐隐透出霜
寒江天,万物萧杀之象。
在他的背后,伫立着一名年约五十多岁的老太监,此人面相平平无奇,一对
眼睛无精打采、暗淡无光,不论看什么都没半丝变异,像对世上所有事物全然无
动于衷般,若非衣饰华丽,不比寻常,只怕丢到宫里,绝没有一个人会留意他一
眼。
忽然间,只听申墨珩开口道:「有劳前辈相助,此事若成,我圣门便可重启
天元,一洗开皇以来的被动局面,前辈实功莫大焉。」
他背后的太监却殊无喜色,只是淡淡的道:「好眼光,好胆魄,好算计,今
夜众人皆当你是疯子,却不知他们才是死到临头的蠢货,尹师兄当真教的好弟子,
我曾随侍先帝左右,只怕当年的石之轩亦不及你,真不知该忧还是该喜。」
申墨珩微笑道:「多承祝后大度,江都事了,墨珩便立赴襄阳,向她老人家
请教后续大计。」
韦公公依然古井不波的道:「一张江都离宫布局图,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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