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到了嗓子眼上。
孰料申墨珩的话语结尾,竟与他想的截然不同——
「……让将军先动手。」
话音方落,他还未反应过来,只见申墨珩竟手掌陡翻,指尖一点,已迅疾无
伦的敲在他的杯底,真力催动之下,竟将司马德戡杯中的酒液逼成一条迅疾的水
剑,直射而上,恰恰在他张口欲呼的一瞬,好巧不巧的灌入他喉中。
「你——!」
司马德戡霎时脸色惨白,眼中射出惊惧的神色,惊叫后退的同时,急忙探手
至腰侧,急欲抽剑御敌,孰料申墨珩竟欺身而上,剑指疾点,已迅捷无伦的封住
他几个大穴,右手一递,竟将自己那杯酒也灌进了他嘴里,洒然道:「谁想将军
独饮两杯,还私藏下酒菜,这却未免不够厚道,左右现在仍无回报,不若我们且
进宫去,探探消息如何?」
司马德戡面色铁青,本准备好给申墨珩的毒酒,谁想全被灌进了自己肚子里,
眼下更被封了哑穴,口中咿唔做声,却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心中直苦的如
黄连一般,他虽事先吃了解毒药,但两杯酒一下肚,却也当真是心惊胆裂,生怕
毒性过强,就连解毒药也无效,惶然之下,竟身不由己的被申墨珩挟着走到坐骑
之旁,全然是一幅任由操控的模样。
申墨珩微微一笑,翻身上马,竟将司马德戡横在马前,双腿一夹,策马向宫
门冲去。
眼见司马德戡被人所擒,四周的禁军顿时乱成一团,虽纷纷抽出刀剑矛戟,
指向申墨珩,却顾忌主帅性命,却也不敢硬阻,一瞬间的犹豫,已让申墨珩策骑
冲过。
飞驰的骏马,眼见即将冲入皇城大门。
孰料此刻,城门之顶,竟突兀的传来一股凛冽的寒潮,笼罩丈许方圆,只好
似将其中的环境化作了绝寒的冰狱一般。
事前毫无预兆,掌发之时,则横霸凌厉,沛然难御,仅从这一点上,便知偷
袭者必已臻入玄功大成的宗师境界,绝非欧阳希夷这等「高手名宿」可比。
申墨珩脸色亦蓦然一变,首次露出凝重的神色,反手一摘,已迅疾无伦的摘
下背负的「以一贯之」,双足一点,竟闪电般的跃身离马,如同龙卷风般的急旋
而起,真气流转间,已化作最为纯粹的先天阳劲,挥鞘指天,竟选择在空中迎击
对方的攻势。
「蓬!」
掌剑交击,绝冷的玄劲与纯阳的剑气骤然对拼,爆鸣声响之中,但见掌剑交(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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